。李晓满足了他,用手握住他,试验着用新的法子去撸动严岩。
严岩开始像大马力的摩托车一样颤抖,失声低喊:“李晓!”
“嗯,我在这里。”李晓迷迷糊湖的道,把头从严岩的小腹上抬起来。
下一刻,严岩像个野人一样粗野的把他翻过来,像抓住树干一样抓住他的两条腿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倒拖向自己,探头c张口,一口咬住他的。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激得李晓想放声尖叫,但严岩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种况状,敏捷的顶出自己的膝盖,成功的让李晓闭上了嘴巴,尖叫声就变成了细不可闻的低声呜咽。
严岩的口腔高热而润滑,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被他包裹着时更是紧窒得不可思议。当他吮吸着自己,舌头像一条湿滑的带子缠绕着自己的时候,李晓只觉两眼前面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全身的感觉能受都集中到了那个最敏感的所在。
很快严岩就不再满足这个姿态,翻身侧翻,李晓也跟着翻过来。侧翻的动作让他的脸上撞上严岩情欲勃发的部位,李晓瞪着它,惊异于如此近的距离观察它,它给人感觉非常的奇特。
说不上讨厌,似乎也并不是太排斥,仅是有点不适应,尤其是明白它长在严岩身上,心里的顾忌就没有了。
犹豫了一下,李晓学着严岩的动作张嘴咬住它。
一咬,就如同按到了某个开关,严岩不让李晓喊,他自己却低声模糊的喊了一声什么,像是李晓的名字。然后他就发疯了,把李晓当成了剑鞘或是其它什么东西,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利剑,又或者是全身都欲塞进李晓嘴里,那架势疯狂得像在和人以命搏斗。
李晓不熟悉这个,嘴里的异物带来的感觉又很陌生。它滚烫而巨大,强势的在严岩绷紧的身体用劲下永无尽境的入侵,同时又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有的气息,挑动着李晓的情欲。
李晓生疏的动作其实很糟糕,但它就是能取悦到严岩,他失控的叫了一声之后声音开始更加用劲压低凑近李晓,急喘着道:“李晓,不要咬它。舔,或是吸!咝,轻点!它不是香肠,别用咬的!”
李晓很茫然,严岩嘴上的动作让他想发狂,感觉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最要命的位置爬来爬去。那人吸得太用力了,让他生出一种错觉,自己那里会被咬掉然后吞进肚子里。
他知道自己的技术很糟糕,跟严岩该死的熟练没法比。可这得原谅他,他没这样干过,唯一的一次就是这次,对手是严岩。但李晓不笨,他开始放任自己跟着感觉走,任由严岩来主导这场变调的——它确实变调了,由简单的性质是互相安慰的互撸变成了这种用嘴去取悦对方的古怪情况,就不再只是发泄,它掺进了其它的更复杂的东西。
严岩继续翻身,把自己从李晓嘴里抽离出来翻身骑在李晓头上,嘴里包含着李晓含糊的说话。李晓心里挺佩服严岩的,包含着自己那个巨大的东西还能说话这显然是个很高段的技术活儿,他就办不到。
耳边听到严岩道:“你吃过棒棒糖吧?你是怎么吃的,现在就怎么办,用嘴唇和舌头抱住牙齿,别再咬到我。不然,我咬你!”
李晓就去瞪头上方悬着的巨物,下意识想:我没见到过这个样式的棒棒糖。它长相没这么狰狞,没那么多汁,尺寸也没这么难伺候;它还可以尽兴的咬嚼,这个却不行,要小心对待。
正当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咬它的时候,严岩已经压了下来,为了避免不被它捅到脸,李晓只能张嘴学严岩一样包住它。
当事情变成由严岩主导的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缺点是它好像堵住了自己的喉咙口,使得呼吸很困难。或者说呼吸在此刻是多余的,因为当严岩神奇的喉咙把自己吞得前所未有的深的时候,李晓已经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