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师,从那以后总是腰疼,不知为何,尿的尿里总是有红的,到医院去看说是肾出了问题。从此,年轻人夜里做梦梦见女人的事情在他的生活里就再也不出现了。
董老师向媳妇叙述着,媳妇静静的听着。媳妇言道:“哪么这么说你是那次种下病了?”
“是的。”
“你的腰子出了问题,瞧不好了吗?”
“瞧不好啦,我以前也瞧过,奶奶不是也给我买过药吗?吃了那药,就像吃了兴奋剂,当时管事了,可是过后又不成了,去不了根的!”
兰子沉思着,呜呜的哭了。董老师摇曳着媳妇言道:“你哭什么呀?”
“你这样了,可是我刚刚三十岁,以后我怎么过呀?”
董老师言道:“你跟了我这么一个活死人呕贱了你,其实,我要女人也没用,还不如咱俩离婚了哪!把你也解放啦!”
兰子百感交集思绪万千,摇了摇头言道:“离婚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孩子怎么办?奶奶怎么办?爸爸怎么办?你怎么办?你究竟是孩子她名正言顺的爹啊!出一家进一家是哪么容易的事情?我不离婚,就这么过吧,这么过,大家都好。”
“可是你不好啊?”
“那也是命!命里注定的,我就应该这样。”
兰子心里很平和。
如此,兰子一家就这样过着。
改革了,不以粮为纲了,一切所谓不着边的事情都提到了议事日程。原来哪山坡被农民们割得光光溜溜像老农民的脑瓜壳,现在官家看着不顺眼了,从城里调来了绿化队,一年四季常驻在村子里,每天上山挖树坑,挖完树坑,每个人一副扁担两只铁桶往山上挑水栽树。绿化队有二十几个人,村子没有公房,都安排在农民家里住。兰子家房子多人少,又干净,把绿化队长就安排在兰子家里了。
绿化队长四十几岁,是市卫生局的,单位是家医院,是个转业军人,转业前是个连长,而且是特务连的,现在的职务是保卫科长,散打摔跤是内行,一身腱子肉铜锤铁打的一样。
绿化队长在兰子家里住有半年了,绿化队吃什么新鲜的绿化队长就给房东送来,投桃报李,兰子家吃什么新鲜的也给绿化队长送去,是猫是狗时间长了也焐出感情来了,何况人呀?
绿化队长闲在了的时候,也断不了和兰子拉拉家常,问兰子,你男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总是看不见他?兰子对于队长时间长了也无话不说了,言道:“快别提我们哪口子了,他是个半拉身子骨。”队长问道:“此话怎讲啊?
“他是个太监!”
“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新中国了哪有太监呢?”
“虽然新中国没有真太监了,可是是男人却干不了男人的事情,不一样是太监吗?”
“干不了男人的事情你却和他结婚?”
“没结婚之前不是不知道吗?”
“我又纳了闷了,既然干不了男人的事情,那你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
“你就别提这个孩子啦,费了老鼻子劲啦!”
兰子和绿化队长的谈话也就从此在这搁下啦。
转瞬之间,这绿化队在福兴庄搞绿化也就住有一年多了,绿化队队长当兵的出身,到哪儿都和群众打成一片,风言风语就听出来了,兰子的孩子不是董老师的根,是借种来的,而那借种的人就是本生产队的队长。绿化队长仔细端详孩子和生产队长,可不是吗?就像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一样。
乡村里干什么事情都要卖大力气,而且,谁家能够房顶子上开门子呀?开门过日子和人共事没有马勺不碰锅沿子的。这和人打交道,除了礼节还得有实力,没有实力说话就没底气就要矮人三分,如此的事情奶奶耳闻目染和亲身经历的多了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