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个协议。”
说话之间协议就让这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拟好了,孙建国过了目,然后是双方签字画押,各留一份。
然后双方皆大欢喜,为庆祝胜利,这几个小子还要请孙建国吃饭,孙建国推辞言道:“活儿干上了,吃饭的时机有得是,今天就免了吧。”
临告别之时,这几个年轻人中打头的一个对孙建国道:“协议定好了,我再多说一句,你们多会开工啊?”
“立马!立马!”
“您不要这么含糊,我们得要一个确切日子,因为我们这个工程要急等着用呢。”
孙建国略一思索,台头言道:“不出十天,因为我要组织人力,还要买砖买灰买沙子,这都得需要时间。”
这几个年轻人中哪个打头的言道:“一言为定,十天为限,过期不到位,我们可是就另寻别家啦?”
孙建国听到此话言道:“你大哥办事一言九鼎,说过的话没有坐蜡的,你就等好吧!”
孙建国为了揽到这个活儿吹了牛逼说了大话,说要在十天之内连人带料一切到位,可惜这两项东西,人和材料,孙建国一样也没影呢?
孙建国在上次哪个工程一分钱也没挣着,还拉下了葛红燕六万块钱的窟窿。他为了还这个窟窿到处找活儿,好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活儿,岂能撒手啊?吹了牛逼说了大话,要想兑现就得绞尽脑针想辙。孙建国绞尽脑针想办法,扣门子剜眼睛磕头作揖弄来了两万多块钱,买来了砖灰和沙子拉到工地,砖灰和沙子买来了还差人,人呢,由于上次哪个工程没有开够工人工资,孙建国使人不给工钱坑人的名声臭遍了街。孙建国要想雇人干活,如今是比登天还难啦。
孙建国为雇人到处碰壁,他思来想去到哪儿能雇得着人呢?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人,这个人是孙建国二里地的老乡亲,他也是搞建筑的,他使过好多人,他使的人都不是本乡的,是五十里地开外的山里人。这个二里地的老乡亲为何能雇到五十里地开外的人呢?因为这个包工头的姥姥家是哪儿的人,那里又贫穷,这个包工头一招呼,这些人就都来了。
孙建国跟这个包工头一提这事,要通过他的关系用用他这拨人,这个包工头言道:“人我可以介绍,但是钱你怎么付给人家呀?”孙建国言道:“我这个活儿简单,如果人手到位有一个多月就完工啦,如果人手差一点,至多两个月也完工啦,完了工结了帐就给钱。”
那个包工头微微一笑言道:“哥哥呀,你的名声在外边可不咋地呀!社会传言你就是个坑人的人!”孙建国不等这个包工头说完,急切言道:“甭听他们瞎咧咧!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擂,人要是走了背字,街上的狗都要冲你咬三声!不就是因为这帮乌龟王八蛋上回哪个活儿他们给我使坏,让我的工程验收不合格,甲方扣钱又返工,使得工程赔了钱,没开够他们工资吗?没开够工资赖谁呀?赖他们不好好干活儿!他们不是就少开点儿工钱吗?我背多大的兴啊?我还背了许多帐呢?就甭提那档子背兴的事啦!”
“好汉子赖自己松汉子赖人家,还是你没管理好,我听说你老哥太贪色,是贪色害了你。”
“哎,男人有几个不贪色的?就没想到这个娘们这么贪心!要不把我送到监狱,要不她就一嘴吃成胖子,这个娘们可把我害哭喽!”
那个包工头言道:“我就怕你还重蹈那覆辙!”
“我还敢吗?哪个事情以后,我现在还缓不过劲来呢?”
“丑话说在前头,人我可以给介绍,但是工钱你不能不给,你要是不给人家工钱,咱是不出二里地的老乡亲,跑不了你,也走不了我,出门就见面,你可提防着,到时候从我这儿也饶不了你!”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天经地义,人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