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站在她的面前发愣。葛红燕怒道:“快下手啊!松啦?你不杀我,我可还要告你去啦!”
葛红燕把孙建国将到了这个份上,本想一把把葛红燕掐死,他的两只手举起来都已经合拢到了葛红燕的脖子上,突然想到道:先死的容易后死的难这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万不能走这条路啊!走了这条路两败俱伤,她死了我也活不了,想到这些,举起的一双手就瘫软了下来。及至,葛红燕睁开了眼睛又说出来这话,孙建国微微一声苦笑言道:“葛红燕啊葛红燕!你就别逼哥哥啦?”突然间,孙建国觉得自己说话说走了嘴,啪啪打了自己两个嘴巴骂道:“你是谁的哥哥?谁是你的妹妹呀?你就是一个臭流氓,你就是一个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你就是一个人中败类!社会的渣滓!”
孙建国骂完了自己又说道:“红燕呀,你想过没有,咱俩都是有家有业有父有母有孩子的人,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咱俩一死,得牵挂多少人?得有多少人跟着走进痛苦深渊!你不要逼我,咱俩还是不要走这条路吧!”
葛红燕怒道:“难道你以前就没想到这些?难道我就让你这样白祸害啦?”
孙建国说:“哪能白着啊?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要不告我,你说个价吧,我给你精神补偿。”
葛红燕略一思索,想道,也是这么个理,人死如灯灭,死了也就是死了,人死再不能复生,想道,自己就是因为没钱,才没有上了大学,才受到了孙建国的欺负,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就不受人欺负啦。你孙建国不是有钱吗,我就跟你要钱解解我这前半生的穷气,改变改变我后半生的生活。想到这里,言道:“你给十万块钱我就不告你去啦!”
孙建国一听这个,吓了一个后仰,怔了半晌言道:“红燕啊红燕,你这不是要我的核钱吗?你知道咱这工程总量才多少钱呢?咱盖了几间破平房才能挣多少钱呐?我拿得出这些钱吗?你明明知道我拿不出这些钱,你还非得跟我要这些钱,你不是继续往死路上逼我吗?”
葛红燕在孙建国这里干活,也略微知道孙建国这里的经济情况,捉襟见肘,然后言道:“你没钱还要耍流氓?你还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孙建国和他表哥胡子余是姑舅弟兄,胡子余因为男女关系的事把挺好的一摊子事情弄砸了。这个孙建国和胡子余有着相同的遗传基因,也管不住自己。他从上学时候起,就跟女同学撩猫递狗,为这,挨了不少老师批评。成人以后,在生产队当队长,生产队的女人没少受他算计,他只要看上了谁,谁不顺着他,他就给谁小鞋穿,让人干重活,干完了活给人家胡挑鼻子六挑眼,说你不合格,轻者给你少记工分,重者给你扣大帽子,说你破坏生产,不把人制服喽他死不甘心。有生产队时,生产队就是一个小王国,吃在生产队干在生产队,制死你,你也跑不出这个生产队。所以,孙建国在有生产队哪个时期,他没少白玩女人。他这一次,又想故伎重演,可孙建国没有想到,打了一辈子雁了,竟一不加小心,让一只麻雀捉瞎了眼。
孙建国早就看上了葛红燕,他想,女人就是女人,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时代变了,今非昔比啦,他管的建筑队不比从前的生产队啦!生产队的人,不能随意流动,出了这个生产队就没你的口粮,没你的工作,制死你你也得死在这个生产队。而现在呢,不比从前啦,分田到户啦,自己能够决定自己啦,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可以到处找工作到处挣钱啦,只要工作自己觉得不合适,就可以跳槽,就可以把老板给炒喽,另求高就。孙建国拿旧眼光看待新世界,自是自讨其苦果。他今天没有制约住葛红燕,反倒被葛红燕弄了个一塌糊涂。
这个葛红燕是个有学问有志气有胆识的人。你欺负了她,他就要跟你玩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不知道孙建国强奸了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