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揽了,挖完自来水管道,埋设了自来水,上面又要打马路,孙建国把这活儿也给干了。孙建国干了几场活儿都如实发了工资,孙建国的信誉也有了,孙建国也吃进去油头了。
一日里,他正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出来,迎面碰到了一个一年多没见过面的朋友,两个人打着哈哈同时下车,寒暄之后,孙建国先开了口言道:“兄弟你到哪儿去呀?
“我到哪儿去?我就是要到你们家找你去呀!”
“找我?找我做什么呀?我一个穷农民,
孙建国迷惑了,咧着大嘴好奇的瞅着所来之人。
这个所来之人是谁呢?是部队里的一个军工,往日孙建国在他表哥胡子余那里上班的时候,胡子余的建筑队里有个大小机械有个故障和玩儿不转的时候都要请这个军工帮忙,而每到此时,孙建国的表哥都要叫孙建国给这个军工左右打下手。自然身子帮忙,嘴不能帮忙,忙帮完之后要大吃八喝一顿,孙建国的表哥有时间,孙建国的表哥作陪,孙建国的表哥没时间,就让孙建国座陪了。如此,一来而去,孙建国和这个军工也混熟了。
孙建国对这个军工言道:“既然来找我,不能在道上说话呀!这里离我们家又不远,走,到我们家喝水去。”
军工言道:“你出门不是还有事吗?”
“也没什么正事,佐不瞎跑。”
“跑什么呀?”
“找活呗。自从我表哥出了事,我就没处挣钱去了,咱这农村出身的,有什么本事啊?我就组织了几个人找个卖苦力气的差事干点儿活儿,挣点血汗钱。”
“今天你出去有目标吗?
“没目标。”
“有目标你就跑你的去。
“即使有目标,你吝百辈子不登我们家门坎子,好容易来了我也不能让你跟街上和我说话呀?”
“嫂子没在家吗?”
“没在家。”
“没在家更好,我就到你们家好好叙叙。”
孙建国不知道这个军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推着自行车和军工搭讪着言道:“兄弟,我看你的气色不怎么好,有什么不宽心的事吗?”
“哎,真让你猜对了!这不宽心的事还不小呐!”
“你们吃官饭的,月月开工资,吃喝不发愁,还有什么不宽心的?”
“吃喝不发愁了,就没有不宽心的事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和万事兴,吃好吃赖,都不如家庭和睦,家庭不和睦,吃多好挣多少钱也提不起精神来!”
“家里你跟谁不和睦啦?”
“还有谁,媳妇呗!”
孙建国听到此话不加思索言道:“谁家烟囱不冒烟,两口子抬杠拌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没听说过哪么一句话吗?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白天吃的是一锅饭,夜里枕的是一个枕头。”
“你真笨,过一宿就好,这还用哥哥教你?”
“不是哪么简单的事,她不但和我枕一个枕头,还和别人枕一个枕头去哪!”
“有哪么严重?”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会吧?弟媳妇那么贤惠的人怎么能够干那事啊?”
“人心隔肚皮,谁钻到谁的肚子里瞧去啦?你瞅着她表面贤惠,我也说她不能够啊!可是她就能够啦!”
“你有什么把柄吗?”
“立竿见影的把柄是没有,要不说我要让你帮忙呐!”
孙建国诧异,惊道:“啊?嫂子出轨找我帮忙!”
“就是要找你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军工言道:“我想了半天,我所有认识的人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
孙建国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