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余和许杏花被姜老憨捉奸,姜老憨怒发冲冠,一通好打,打得两个人狗血喷头迷头转向,打了半天,许杏花最后知道打人的人是自己的爷们姜老憨。许杏花和胡子余磕头作揖央告姜老憨,姜老憨是个拧棒骨头,不饶恕许杏花和胡子余,许杏花被逼无奈最后喷出了这么一句话:“你闹吧,你再闹大发喽,我和你离婚,我和他结婚去。”
这句话真管事,把姜老憨给镇住了,姜老憨又举起的手立马瘫软了下来。姜老憨哑口无言了半天嗷嗷痛哭,言道:“作男人的哪个忍得了这种事啊!让我饶恕你们两个,除非你们应我一件事情。”
胡子余言道:“你说吧。”
“从此以后,你们两个断绝这种关系,这个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
胡子余看着许杏花,许杏花看了看胡子余四目相视,许杏花言道:“好吧,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
究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姜老憨饶恕了许杏花,把许杏花接回家了。许杏花在家歇了几天工,伤养好了,和姜老憨言道:“咱两到法院离婚去吧!”
“啊?”
姜老憨瞪大了眼睛似是路人审视着许杏花。
这句话把姜老憨给说晕了,姜老憨怔了半晌言道:“许杏花呀,许杏花!你不是说过了吗?不跟他好了!怎么忽然又说起这话了?”
“我从来也没说不跟他好,我是说考虑考虑,咱们俩的感情已经破裂了,已经无法恢复了,还是离婚吧。”
原来许杏花那天说的是个缓兵之计,和胡子余断绝关系对于许杏花来言现在是比登天还难。许杏花在胡子余哪儿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享受的是什么?而这些个姜老憨你给得了吗?许杏花铁了心是要跟胡子余混去了,哪怕是一天,也胜过跟姜老憨过一辈子。
姜老憨本来是满盘子满理的事,本想出口恶气就过去了,到头来,却适得其反,自己弄了个倒栽葱,把媳妇给赶跑了。
许杏花卷吧卷吧自己的衣服骑着自行车走了。姜老憨看着大事不好,推出自行车后边紧追,追上拦下许杏花言道:“说说出出气就得了,你还真当真啦?”许杏花言道:“你以为我是盐店的**闲的,没话找话说,离婚!我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吐出的吐沫就是钉!”
姜老憨听得这话,梆当一下子给许杏花跪下了,言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我不该骂你,孩儿她妈你还是跟我回家吧。”
姜老憨越是这样,许杏花越是瞧不起他,许杏花一厥屁股一脚踏上自行车脚蹬子,蹁上腿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的就飞快的走了。
两个月已过,法院传票下来,要姜老憨到法院应诉,法院调解无效,批准离婚,如此,姜老憨和许杏花就各过个的去了。
姜老憨没了媳妇的日子如何过就不用管他了。
却说这许杏花自和姜老憨离了婚和胡子余自然就正大光明住一块儿去了。
胡子余在镇子里租了一个小院子,两个人就过起了小日子。许杏花比胡子余小十几岁,自然比胡子余的媳妇也小十几岁,自然比胡子余的媳妇要年轻漂亮,胡子余从此就不着家了,胡子余媳妇起疑心,自然胡子余和许杏花的事情纸里包不住火,钻进了胡子余媳妇的耳朵里。胡子余媳妇打闹,胡子余又是一场离婚一场官司,如此,两个旧家庭分离了一个新家庭建立了,胡子余和许杏花当然满意了。
胡子余许杏花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缠绵不亚于二十几岁的小年轻,不是有哪么一句话吗,四十岁的男人一枝花,四十岁是男人的第二个青春期。胡子余和许杏花甜甜蜜蜜,眨眼半年就过去了。盖楼的工程就要封顶,胡子玉到工地巡视,看到满地洋灰石子沙子有半尺多厚,钢筋横七竖八,砖头东一摞西一摞,一片狼藉。显然糟践和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