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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许杏花泯然一笑,言道:“我岂敢不伺候你,你是老板,我不伺候你,明天你就把我炒了鱿鱼!可是你竟想你了,你为我想了嘛,我的爷们能让我来吗?”

    胡子余仰头一笑言道:“你爷们能让你来不让来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瞧着办吧。”

    胡子余早已测算好了,许杏花不敢违背他的意志。许杏花左思又想,还得去做自己爷们的工作。许杏花对爷们言道:“队里新揽了一个楼,工地夜以继日,老胡意思让我一个星期到工地值两天班,以后家里你就多操劳点,咱受苦受累不都是为这个家吗?”

    许杏花爷们虽然有诸多的不高兴,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因为确实许杏花在建筑队里上班,家里得到了许多实惠,五正三厢的一处院子拔地而起了,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对,啷当着个脸默不作声。默不作声,也就是认可了。如此,许杏花也就按照自己的意志办事了。

    许杏花一个礼拜值两天班了,当然胡子余高兴了。胡子余是个喝了酒就情绪大的人,每当许杏花值班的这天,胡子余必须在饭馆子里喝得酒气熏天,然后就是尽情享受。许杏花的爷们没有胡子余这么大的本事,如此,胡子余享受了,许杏花也享受了,知道世界上虽然都是男人,可真还不是一个味,许杏花享受得居然乐不思蜀了。

    如此一来,不是胡子余盼着许杏花来值班,倒是许杏花盼着自己值班的哪天来的怎这么慢呐!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相互配合,一加一不是等于二,而是等于三了,胡子余和许杏花两个人是乐此不疲,交往得越来越高兴。

    许杏花和胡子余高兴了,可苦了许杏花的爷们。假如把胡子余比作是一瓶六十五度的白干酒,哪么许杏花的爷们说多喽也就是一杯半冷不热的白开水。许杏花自打和胡子余好上之后,对自己的爷们也就冷淡得像深秋里的扇子,可有可无了,爷们张罗,她知道爷们就是那么一回子事,反倒厌恶起来。许杏花反常的日子久了,爷们产生了疑心,她明着是值班,暗着是偷情,我肯定是当了王八头,许杏花的爷们暗地里思忖。

    当王八也得当个心明眼亮,不能让她们两个说我是个**愣,哼!我得找个机会,查一查他们,弄个水落石出。

    这一日,许杏花甩了一句,又要去值班,爷们没有吭声,许杏花走了。这许杏花的爷们也收拾形装骑上自行车也踏上了征程。许杏花的爷们来过许杏花工作的地方,镇子外一个独门独院的地方。许杏花的爷们窥视好了地形,夜幕降临,攀上墙头轻轻一纵,跳下墙头,影在黑影子里,静等时机。一会儿的功夫,办公室的灯黑了。许杏花的爷们蹑手蹑脚来到办公室的窗根下,静耳细听,屋里似有两个人说话,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再一听男的就是胡子余,女的就是自己的媳妇,不免怒发冲冠,就要砸门。刚要动手,转念又一想,我今天干嘛来了,我今天捉奸来了,捉奸捉双,捉贼拿赃,不捉他个正着,这两个东西怎能承认。

    这个屋子是两明一暗,外屋两间通着,是办公室,里屋是卧室,刚才听见一男一女窃窃私语之声就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许杏花的爷们,想,我怎么进去呢?这个屋子阳面有两扇玻璃窗户,许杏花的爷们想起来了,在这个院子的东南犄角有一堆从旧房上拆下来废旧檩条子和椽子,他悄悄的走到这堆废旧檩条和椽子前,拿起起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沿椽,悄悄潜到窗户下,细听动静,听到了两个人嘻戏调情之声……

    不免大怒,拿起手中沿椽,照着玻璃窗户猛劲一杵,只听得玻璃哗啦啦窗户四分五裂,这许杏花的爷们,打开手电筒纵身一跳,跳上窗台,又一跳跳进屋子,一束手电筒强光照到床上,床上的两个人赤身裸体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头蒙住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镜头把许杏花的爷们恨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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