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员为什么说了这话呢?这还要从《从大槐树里走出来的人》夏篇第三十八章公安员接了哪个电话谈起。
哪个电话是北京城北二十多里地的一个工厂里打来的,哪个厂子有一个女职工,丢了一辆自行车,向厂保卫科报了案,厂保卫科进行地毯式排查,最后怀疑到了孙祖寿。孙祖寿的家离京北这个工厂还有六十多里地呢,怎么就怀疑到孙祖寿了呢?原来这孙祖寿也在哪个工厂上班。
孙祖寿所住的村子福兴庄,有二百多户人家,在外边上班的有十几个人,这十几个在外边上班的多数是新中国建立前去的南口工厂,还有少数的是二十年代新中国建立后国家大搞经济建设,以各种名义从农村抽调出来的人,这孙祖寿就是这后一种人。
国家用人,那阵儿也要用德才兼备的形象好的,这孙祖寿是何种人呢?孙祖寿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条个是没挑的,可是要论长相可就差远喽。
在《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秋篇第一二六章书里说得是,黑小子的爸爸为家里争钱卖了十石小米当了兵死在了外面,妈妈守不了寡,骑上了爷们家接人的大黑煽驴就要走人,黑小子不想让他妈妈走,拽着他妈妈的腿,祈求道:“妈!妈!您别走啦!您别走啦!我长达啦!我能养活您!我能养活您啊!”可是黑小子妈妈不听劝告,小脚儿一踢,把她儿子的两只手踢开,言道:“你能管得了我吃?管得了我喝?你管得了我睡觉吗?满堂的儿女不如半路的夫妻!”然后往驴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头也不回的就扬长而去了。
那拽着他妈的腿不让嫁人的哪个黑小子就是现在这个孙祖寿,孙祖寿没能够阻挡住他妈妈嫁人,只得和他奶奶娘俩惨淡过日子了。不几年,奶奶归天,家里就剩下了黑小子一个人,好不凄凉。这年全国实行农业合作化,这黑小子也就十七八了。全国实行了农业合作化,有家有室的劳动力到农业社干活,回家有老娘们做饭,黑小子每天到农业社干活,回家还得自己做饭,弄得他是顾头顾不了尾,整天介抓天挠地。生产队的婶子大妈看着心疼,但也只能心疼,也帮不了什么。
忽一日,乡里来了一个条文,上边要从村子里抽调两个民工去筛沙子。抽调的人必须是年轻力壮的,家里没有累赘的,村子里选中了两个人,一个是刚结婚没有孩子的叫孙士德,一个就是这个黑小子孙祖寿,黑小子去出民工,一是他年轻力壮,二是大伙心疼他家里没有做饭的。如此这般,黑小子就出了民工筛沙子去了。
黑小子筛沙子的地方是昌平州东也就是现在的昌平县城东。昌平县城东是个大河套,千万年从十三陵水系冲刷下来的砂石淤积在昌平城东的河槽里,砂石淤积了几十米厚。新中国成立百废俱兴,国家到处在搞基本建设,缺乏大量沙子石子,于是县政府就想起了这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砂石宝地。从全县抽调强壮劳动力开工筛沙子石子。
黑小子孙租寿在州东砂石场一晃就干了二年,因为他光棍一身材无牵无挂吃饱了连狗都喂了,又吃得是国家供应的大米白面猪肉炖粉条子,眨眼之间发奋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这就到了一九五八年,一九五八年***,又要为迎接新中国十年大庆做准备,北京在搞十大建筑。州东砂石场经过两年生产,优越的场地都筛完了,领导决定分出一拨人去南口南的亭子庄筛沙子。亭子庄河套地下也埋藏着丰富的砂石料。这亭子庄地下的砂石料是关沟水、潭峪沟水和白羊沟水系冲刷而淤积的。
州东砂石厂领导征求砂石场全体职工意见,谁愿意去亭子庄砂石厂的自动报名。和孙祖寿从福兴庄一块儿来的孙士德因为家里娶了媳妇,考虑亭子庄离家近回家方便,就报名去了亭子庄砂石厂。因为这年成立了人民公社,亭子庄的行政划分归前进人民公社管辖,从此,这亭子庄砂石厂的行政也就归了前进人名公社了。而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