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兴庄一宿两次被盗,公安员骑上自行车又是马不停蹄的来到福兴庄大队部,勘察完了大队会计被盗的现场问道:“哪个被盗的地方在哪儿呢?”大队长告诉在大队医务室。
大队医务室和大队部不在一起,大队部在村边儿新盖的房,大队医务室在村心儿,是**中没收地主的房子,因为那房子在村心儿,全村社员到那里看病方便,就把医务室设在那里。公安员说:“到哪边瞧瞧。”赤脚医生和大队长头前带路,公安员在后边推着自行车跟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医务室。医务室所在的宅子是三合房,西屋是合作医疗医务室,东屋是电工室,北屋是青年活动室,公安员随着赤脚医生大队长走进了西屋看到屋内一遍狼藉,一个办公桌的两个抽屉都被撬了,两个抽屉里的医疗书籍和记账的本子小药瓶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公安员转脸向赤脚医生问道:“丢了多少钱?”赤脚医生答道:“自从上回大队被盗,我们谁也不敢再把钱放在抽屉里了,下班后就把钱随身带走,上班再带来,所以一个钱也没丢。”公安员点了点头言道:“没丢钱就好.”然后喃喃自语:“这一宿两起案子肯定是一个人干的,而前半年哪个案子和这两个案子办案手段如出一辙,是不是这三处被盗都是一个人干的呢?”
公安员点上了一颗纸烟抽着,琢磨着,抽完了纸烟,对赤脚医生言道:“以后还要这样,钱千万不要放在这里,”然后转过脸向大队长说:“你们是不是要考虑今后夜里要加一个值班的!”大队长说:“我们研究一下。”公安员叮嘱了几句骑着自行车走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颗接着一颗又抽起了烟卷儿,抽得满屋子烟气腾腾,想着事情,不到半年,一个村子三次被盗,这还了得,这个案子不破,往上无法交代,往下无法交代,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吃着人民的,喝着人民的,拿着人民的,人民有了事情却无所措手足,要我这个警察何用?公安员冥思苦想,这个小偷怎么这么大胆,一夜偷了两家,他就不怕大队部和医务室有值班的逮住他?公安员思来想去,想到这个人一定不是外人,一定是内部的人,一定对福兴庄大队部了如指掌,这个人是谁呢?大队会计和赤脚医生看守自盗?不可能啊?这个会计和赤脚医生都是共产党员,据群众反映,这两个人是极其安分守己的人,不是他们两个,绝不是他们两个,不是他们两个,还有谁呢?还有两个人也是值得怀疑的人,大队部还有两个直属人员,是两个电工。
这两个电工掌管着福兴庄全村的照明线路,在有生产队的时候还掌管着各个生产队场院的机械设备的动力电源,生产队散了,场院里的机械用得少了,可福兴庄还是两个电工,电工本来就是整日闲着的活儿,生产队一散,场院里的机械用的少了,这两个电工上班更是闲着的时间多了,两个电工每天上班这个屋子聊够了上哪个屋子聊,左不就是大队部这几个屋子,大队医疗室和会计室自然是了如指掌。公安员冥思苦想锁定了这两个人。公安员分别打电话让福兴庄这两个电工到公社公安员处报道,一个先来了,公社公安员是敲山震虎,电工听着话味不对,翻脸道:“您是不是说我们大队部被盗是我吧?”公安员言道:“我们党的政策向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受奖,是你你就交代了吧!”电工涨红了脸言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受奖!嗯!我坦白了,你受奖去了,我蹲小黑屋去了!”
“这是党的政策!你交代不交代呀?”
“我不交代!”
“那么说你就是想死不改悔顽抗到底喽?”
“我就是要顽抗到底!”
“你好大的胆!你觉得你不承认顽抗到底你就能混过去?”
“呸!我没有偷!我为什么要承认?”
两个电工如出一辙,都是这样回决了公安员,把个四十几岁久经沙场的老公安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