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二愣听了他哥们说要做贩猪的买卖能挣大钱,黑二愣言道:“做什么买卖也得有资本,而我现在已是净杆儿无毛身无分文的人了。”黑二愣的哥们说不用你出资本,黑二愣不信言道:“难道你能用手指头把大肥猪戳来?”黑二愣的哥们说:“我就是要用手指头把大肥猪戳来。”黑二愣摇头晃脑不信,黑二愣的哥们说道:“我没跟你说过吗?我的一个姑姑一九五二年嫁给了河北省南皮县一个当兵的,当兵的复原了我姑姑也随着他去了,我姑父在南皮县现在当干部,他在本地很有威信,我找他出头给我担个保,跟当地人说说,咱把他们哪儿的猪过了分量不给钱先赊过来,等把猪拉到咱们这儿卖了钱再把钱还给他们,这应该是个没问题的问题。”
黑二愣听了这话觉得似是而非,言道:“有把握吗?”
黑二愣的哥们言道:“你想啊?他们有猪卖不出去,咱们把猪给他找地方卖出去,他们能不高兴吗?当地人高兴,而我姑父就是从中撮和撮和,他顺水推舟做人情,何乐而不为哪?”
黑二愣言道:“说得倒是挺好,理也是有理,但是你不是不给人家钱吗?”
“这个你放心,那头儿有我姑父担保着,我姑父跑不了,这钱还跑得了吗?钱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吗?”
“要是那样当然好!”黑二愣言道。
“这个买卖,不用你出半分半文,你就能拿一半儿的利润,这不如同天上掉馅饼吗?这样的买卖你要是不做?哼!你可就是天低下第一大傻帽啦!”
黑二愣暗忖“是啊!这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啊!”黑二愣乐了,竖起大拇指言道:“你这哥们够哥们!我没白交!”
“我这人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过去你跟我背了兴,我从总想找补回来”
黑二愣言道:“好!够义气!好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哥们!今后如果发喽!咱俩是大碗吃酒大碗吃肉!如果背喽!上断头台的时候,我也跟着你一同上断头台去!”黑二愣的哥们和黑二愣击掌言道:“就这样定了!”
俩人事情搞定了,黑二愣的哥们高兴,黑二愣也高兴,黑二愣一扫过去几个月脸上的雾霾,又手舞足蹈了起来,憧憬着发了大财,盖了新房,走上了大街,我黑二愣就是黑二愣,又趾高气扬了起来。
黑二愣的哥们第二天又来找黑二愣,商量动身的事情,黑二愣言道:“几时动身我听你的。”黑二愣的哥们言道:“眼看中秋节国庆节就要到了,这是大量消耗猪肉的时候,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我看咱们还是立马就行动,万事赶早不赶晚,早了时间充裕好摆布,晚了着急抓瞎事情就弄不梳密了。”
“照兄弟这么说咱今儿就动身?”
“今儿来不及了,今儿咱准备准备,明儿个咱俩到南口坐六点多的小票车到西直门,到了西直门,再到北京站坐到泊头的火车,到了泊头,下车再倒汽车到南皮。就这样定了,我回去了,你也准备准备,今儿个好好休息休息,从明天起咱就没有歇着的时候啦。”
俩人约定好了,就各自回家歇着去了。第二天刚刚五点多钟,黑二愣的哥们就找他来了,黑二愣早就准备好了,两个人每人挎着个黄书包,里边装了自己的简单行李,无非是条手巾,一个褂子,一双鞋等等。黑二愣和他的哥们步撵来到了南口火车站每人花五毛钱打了一张到西直门的火车票,坐上火车眨眼到了西直门火车站。出了火车站,道边两旁有许多摊贩,高声叫卖,这是吃早点的时候,卖包子的油饼的居多,黑二愣主张买包子,因为这一兜馅的肉包子辣馋。黑二愣的哥们买了四屉,一人两屉,黑二愣捏起了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嘴,没咬着馅,又咬一嘴还没咬着馅儿,咬到最后只看到包子心里有一点湿漉漉发黄的东西,原来摊贩们为了赚钱,馅放得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没有馅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