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卖到合作社,而卖母猪要有公社兽医站的证明,证明它是不育的母猪。
而当时我为了保住这头母猪,把那个德高望重的老队长给母猪喝了大黄米淘米泔的事告诉了兽医站,兽医站不给开证明信,猪送到合作社没卖了。
但是这并没有难倒那处心积虑要处理掉这头猪的人。
当地不收,拉到外地去,套上一挂大车,连车把式车上一共有两个人,起了个大五更,走了一百多里地拉到了北京市边远的一个村子,人家说没钱买,车把式和押车的人说:“可以不要钱,你们多会有钱多会再给。”
到了大年,人家把猪宰了吃了肉,队里再去跟人家要钱,人家说:“猪死了!没钱给。”,几次三番,如此这般,人家总是说没钱,到后来,自己要的没了信心。
……把猪送给了人家白吃肉了。
结果是,我在农村的另一半理想和梦想,就这样又破灭了。
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理想?还谈什么梦想?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