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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四也没打光棍。好小伙儿有好姑娘等着,赖小伙儿有赖姑娘等着。瘸驴有破磨等着。

    话说这南桃花村,解放前夕的一九四八年初,有个陈姓姑娘嫁给了离县城二里地的一个村子,小伙儿芳年二十,“黄白镜子 ”细高挑儿,长着一双“面记子 ”似的小手,在城里烧饼铺学徒打烧饼,而姑娘芳年十八。

    姑娘临上轿子前,她妈悄悄告诉姑娘:“丫头、丫头,在入洞房这一宿,千万不要第一个说话,这一宿,要是谁先说话可谁先死啊!”

    姑娘牢牢的记住了妈妈说的话,姑娘抬到了小伙子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钻进了被窝儿,姑娘一言不发,那小伙儿也不说话,但他却用身子去挤姑娘,小伙子一挤二挤,姑娘不说话;三挤四挤,姑娘不说话;五挤六挤,姑娘还不说话,一直把姑娘从炕头儿,挤到了炕脚头,挤得姑娘挨着了墙,挤得姑娘再无处可去,可这个小伙子还是一一,不停的挤那姑娘,最后把姑娘圆身子挤扁了,扁身子挤圆了,挤得姑娘混身生疼,姑娘急了,冒出了一句话:“你还往哪儿挤啊?你没看见我都没处去了吗?”

    姑娘动遵照母亲嘱咐,动了了半天心眼,还是没闹过那小子,还是先说了话。

    ……

    可惜好景不长啊!国民党抓兵,把刚结婚一个多月,二十岁的小伙子抓走了。

    姑娘日日想,夜夜盼,望眼欲穿,盼了一年多了,总没有盼回来。

    此时,大陆已经解放了,如果人还活着,应该回来了,再不是死了,再不是跑台湾去了。陈家姑娘未有子嗣,娘家对姑爷失去了希望,把自己姑娘接了回来,准备再给找个婆家。

    正在此时,那鲁四离了婚,有人就给鲁四搭杆,鲁四和这失去了男人的姑娘两人都结过婚,双方都没有子女,这对婚姻是再合适不过,没费什么周折,就钻了一个被窝子。

    这陈家姑娘,还想着应该像前一次结婚那样风流浪漫,可没想到这鲁四,不是那块儿料,钻了一个被窝了,直来直去,不说黄黑,该干嘛就干嘛,干完了就呼呼睡大觉去了。

    这陈家姑娘免不了想起他的前夫,肉团儿一样的身子,面记子似的小手,和那俏皮撩拨人心的悄悄话儿,不免心中想到,“这同样都是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如果长期跟这样的人生活,太没意思了,今后的日子我怎么过啊?。”她想起了离婚。

    陈家姑娘到区政府办事处申请离婚,区政府办事处传来了鲁四,问那陈姑娘:“为何刚结婚没几日又要离婚?”

    陈家姑娘言:“我们俩没感情。”那鲁四一听这话就急了,喊道:“你要说咱俩没感情那不是胡说八道吗?咱们两个,两口子的事儿,该干的都干了,一天也没闲着,你还说没感情?我问你,那怎么才叫有感情啊?”

    “陈家姑娘言道:”两口子的事办了就叫有感情啦?唉!跟你没法儿说呀!你是任吗不懂啊!你呀你,你就懂那一档子事啊!“

    区干部一听鲁四和陈家姑娘的话,心里明白了**分儿,言道:“感情是需要磨合的,时间长了慢慢就会有感情了,鲁四啊,回去好好待你媳妇,你们俩,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这陈家姑娘,如今是当村儿娘家,姑娘要离婚的消息,很快传到娘家让妈妈知道了,妈妈对闺女的举动怒不可遏,言道:“你已经嫁了两处了。你还要嫁第三处啊?你不怕丢人!我可怕现眼!你要敢给我离婚,我打折你的双腿!以后你甭进我这个家门!我没你这个闺女!你也没有我这个妈!”

    妈妈的一顿臭骂,把闺女给骂蔫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提离婚了,没感情也得忍着喽。

    但她从此以后,再也懒得打扮,头也不梳,脸也不洗,衣服破了不补,一身脏兮兮,你不就是拿我当块肉吗?我把这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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