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称呼小民,小民实在难当,您要是看得起我,就称呼在下为弟就是啦!”
知州言道:“也好!徐年弟,你跟我实话实说,这个案子我如何处置为好?”
“这个吗?还用说?您秉公而办哪!”
“我如何秉公而办?如真像你所说,我手下的公人调戏了妇女,我就得处置我的公人,我如果真处置了我的公人,我手下诸多公人将来岂不寒心,跟我离心离德?将来我的公务还如何开展?”
徐秀才道:“为官为公事之人者为百姓之楷模,就像孩童之父母一般,父母如果胡作非为?岂能教育好孩子,孩子必效仿父母,有恃无恐,如此一来,家庭之事将一发不可收实,一败涂地。将小比大,如果您放纵手下胡作非为,将来您的辖区,将无宁日,如果您处理了您的手下,虽伤了一些属下的心,但却赢得了万千百姓的拥戴,百姓将奉公守法,不敢越雷池一步,您的治理之区,将春和景明,其睦融融,上下天光,一彻万清。您为何不尊从此而要法彼哪?”
知州哈哈一笑言道:“年弟之言,使我茅塞顿开,您真乃我亲弟弟也!”
徐秀才言道:“过奖!过奖!您熟读孔孟之书,通达尧舜之理,高山景行,为官之道,远比海瑞,近比刘墉,您此时此刻,为何不识庐山真面目,不过只缘身在此山中。”
徐秀才酒障着脸,侃侃而谈,哈哈一笑言道:“现丒!现丒!”
……
徐秀才和知州酒罢,睡在了衙里。转眼天亮,徐秀才在衙里又呆了半晌,忽听师爷来请,徐秀才被知州传唤到大堂,大堂三班衙役齐备,三个先到花塔村的衙役,侯头、焦彦、边伞,和那后去花塔村调查的张龙、赵虎、王强、马豹,已站在大堂两厢,大堂之上早已给徐秀才备好坐位,徐秀才,落座。知州惊堂木噹!的一拍,惊心动魄,大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知州喝道:“张龙、赵虎、王强、马豹,关于花塔村村民郑孝先殴打衙门公人侯头、焦彦、边伞,一案,调查结果如实秉来。”
再说昨天,张龙、赵虎、王强、马豹、骑马来到花塔村,先到郑孝先家,调查来龙去脉。
郑孝先见了公人,梆噹!跪下,作揖、磕头,言道:“大人哪!万望给小民作主!小人一贯奉公守法,是安善良民!可是今天衙门里的公人欺人太甚,欲奸我妻,我上前阻拦,还遭殴打,幸亏庙会人多拦住,我妻幸免于难,我也免于拳打脚踢,您看,我腮帮子这儿不还肿着哪吗?您再看看我媳妇,自遭昨天侮辱,痛不欲生,拿来小绳就要上吊,上吊让我们拦住,又要抹脖子,您看看,这不是她上吊的小绳和抹脖子的切菜刀吗?都让我们收起来了。”
说话之间,郑孝先拿出了一根四股麻绳和切菜刀,递到调查来的衙役面前观瞧。又言道:“您看看我这家也不像个家了,人也不像个人了,我们一大家子人,得成天守着我媳妇,怕她寻死,您说这日子将来还怎么过啊?说来也难怪啊!青春年少个女人,却被人撕捋于大庭广众之下,连“里体 ”都顾不过来了,您说让她将来还怎么见人,难怪她去寻死啊!”
郑孝先媳妇在炕上大被卧蒙着头横不浪子躺在炕上,说话之间,郑孝先掀开了郑孝先媳妇盖着的大被卧,郑孝先媳妇大白天躺在炕上没有脱衣服,穿着的袄,大襟被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大**,裤子的裆被扯开了,露出了黑白相间的大腿根儿。脸上青一道子,紫一道子。
被盖着的郑孝先媳妇,猛然间被掀开了被卧,唉吆叫了一声,抱着双乳,夹紧大腿蜷缩在一起,整个人像刺猬遇见了敌人蜷成了一个团儿。
四个衙役都看清楚了,冷目相对,言道:“把被卧给盖上吧!”
那四个衙役调查完了郑孝先,又去调查左邻右舍,调查完了左邻右舍,又去和平寺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