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脑袋停止了捣蒜,现在又琢起米来了,脑袋一边琢米,一边嚷嚷,这是我闺女,这可不是共产党的女工作,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靳大爷看到军官说自己闺女是共产党的女工作,心里也着了急,说道:“长官!长官!这是我闺女!她年轻不会说话!您万千不要跟她一般见识!”那国民党军官那听这些,命令手下士兵上炕把靳大爷的二闺女从炕上扯了下来,绑起来押走向上司交差去了。
青春年少的闺女让当兵的给押走了,搁在谁家谁不着急呢?靳家老少闹翻了天,靳大爷不等天亮就去敲人家的门,四处托人,去托保长,去托乡长,最后乡**保才把二闺女保了出来。
为什么平白无故,国民党兵要搜靳大爷家呢?其实也不是平白无故,原来县大队和区小队经常在靳家召集群众开会,讨论征粮、征兵如何支援解放战争。
国民党为了破坏共产党在农村的这些群众工作,在各村安插了他们的眼线,给他们走情报,当时国民党安插在南桃花村的一个眼线,告诉了在南口的国民党一个情报:“第二天晚上,要在靳大爷家开会。”
国民党在南桃花村的“眼线”是谁呢?不过是个刚刚十六岁的坏小子,他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国民党的情报人员发展了他,他假装进步,接近村里的干部,因为他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孩子,人们说点机密事儿,也不过份避讳他,因此,他能时常得些情报,得了情报就送给国民党,完了事儿,国民党会给他三饽饽两枣儿的报酬,他得了报酬,下馆子吃上香的喝上了辣的,坏事儿做的越来越多,县大队免不了要遭受些损失,遭受了损失就得找原因啊,找来找去怀疑到了他,是他给敌人走了情报,但是怀疑总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怕冤枉了好人,这一次,县大队下定决心要验证一下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故意有他在场的时候,县大队的领导告诉了村里的干部说:“明天在靳家开会。”告诉完了没多长时间,县大队的领导又挨个通知大家,地方改了,不在靳家了改成老胡家了,这次临时通知,都告诉了,就没告诉哪个坏小子,看这个坏小子,这天是不是有什么举动,本来到靳家开会是共产党给坏小子设下的鱼饵,可这坏小子不知道,他美不滋儿的咬了勾,把到靳家开会这条消息到南口告诉了国民党。
结果第二天,国民党就包围了靳大爷家。如果不是坏小子告的密,国民党不应该包围靳大爷家,应该包围老胡家啊?可是并没包围老胡家,是坏小子走的情报这是定而无疑的了,共产党,在一天夜里,把他从被窝里掏出来拉到西山处决了。
话说那天晚上,把靳大爷二闺女押走后,靳大爷发现家里还短了一个人,短了谁呢?短了靳家二奶奶,那天晚上,靳大爷和隔墙之隔的兄弟,推门出了屋子,靳二奶奶也随后出了屋子,她没有跟他们去前院,而是推开了后角门子,又去了东边场院里,从东边场院又跳下了那个一丈多高的坎子,上次土匪来,从这儿跳下去,腿从腂子骨那儿摔折了,这次又落了一回瓤?,从旧茬那儿又折了,这次她没敢往街上跑,也没敢喊救命,因为她听到了手榴弹和大声的喝叱声,她知道这不是土匪而是兵,他爬进坎下一个人家,人家一看是靳二奶奶,把她抱上了炕,拽了一个被卧给他盖上,她疼得哼哼着,想叫不敢叫,想嚷不敢嚷,使劲咬着被卧边子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