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听罢此言,立刻把张三儿如何被一个叫大刀徐五的给劫了去告诉了他。
沙寨主听到师兄所说,立刻眉头紧锁严肃起来,言道:“这大刀徐五,平日有所耳闻,但是跟他无甚交往,但是我这寨子,从师父创业时算起,已有五六十年了,他徐五干这行当刚有几年?凭我这张面皮硬跟他要人,他也不敢不给。”
刘掌柜说:“为了我这个事,你们千万不要硬打硬拼,救出了一个,再死了几个,人吗,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我于心不忍,我这里带了五仟两银票,咱们买也要把张三儿给买回来。”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师兄弟二人筹划如何解救张三儿。
沙寨主,挑选了二十个精明强干能打能杀的随从,第二天和刘掌柜一块儿上了去椴木梁的大道。
去椴木梁得过赤城、独石口,刘掌柜用五仟两银票在独石口换得了银子,驮着银子奔了椴木梁。
话说“徐五”,这些天来好酒好肉伺候着张三儿,又怕张三儿寂寞,命人下山抢了个黄花大姑娘送予张三儿。
徐五本想用金钱美女拢住张三儿,可惜这张三儿不是那酒色之徒,看到那民女凄楚可怜的样子,更觉得这里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
这一天,徐五正与张三儿喝酒,忽有喽罗来报:“山下有一杆人马要求见大王,并且把贴子呈上,徐五接过贴子交与军师,问军师之意,是见还是不见,军师看过贴子跟徐五道:“大王,这所来人马是长安岭的山大王‘沙埔平’,不见恐怕不妥,我听说长安岭寨主,从起事到现在,已有五六十个年头,树大根深,有一百多号人,而且寨主武艺高强,人家要是跟咱动武,恐怕咱们真动不过人家,看来信内容,人家丝毫无动武的意思,而且咱们跟他们距离二百多里,无利害冲突,他凭白无故犯不着跟咱们打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咱们帮忙呢?这倒也未可知?如有事求助于咱们,咱们能帮则帮,不能帮,也不能把人家拒之门外,为恶结仇啊?我看吗,我们还是见见为好,相机行事吧。”
徐五听罢军师之言,命令放为首二人进来,二人走进大厅,徐五言道:“那位是沙寨主?”
沙寨主抱拳施礼曰:“鄙人便是。”
沙寨主看这徐五身高五尺,一根发辫盘于头顶,满脸横肉,两只牛犊子眼瞪得滴溜溜圆,酒气熏天。虽然他杀人不眨眼,但他也分对谁,刚才听了军师之言,对于沙寨主心里已敬畏三分,恭手言道:“久仰!久仰!今天沙寨主光临小寨,使小寨蓬荜生辉,敢问沙寨主,今天是无事路过,还是有事让小弟相帮,请沙寨主您直言相告。”
沙寨主看着徐五爽朗,他也开门见山言道:“这是我师哥刘掌柜,他来往于天津和平定堡之间做买卖,他有个徒弟叫‘张三儿’在他手下帮忙,听说前几日被徐寨主请上山来,我师哥想看看‘张三儿’ 一并请他回去,因为他家里有七十岁老母还有妻儿整日哭啼到他家要人,万望徐寨主能赏我薄面,如能赏脸,刘掌柜这里有五仟两银子的重谢。”
“徐五”听罢此言,牛眼珠子一转悠,想起了刚才军师说的话,“寨子刚刚立足,要多交朋友少树敌。”况且刘掌柜还有五仟两银子这个不小数目字的酬谢,转脸言道:“牲口驮子可以奉还,但这‘张三儿’是去是留那可是他自己的事,他愿意走则走,我不拦着,他愿意留我也不撵他。”
那“徐五”想得很美,我这里有金钱、美女、高官、显爵缠着他,傻子才愿意走呢?
“徐五”把“张三儿”请出,“张三儿”看见师父、师叔,全都在场,倒头给二位长辈嗑头,心里百感交集,不禁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心里虽有千言万语,想向二位长辈倾诉,但因有“徐五”在场,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
刘掌柜看出“张三儿”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