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姑娘,都让他先尝了鲜儿,因此啊!我跟他也是无话不说,也算跟他交上了朋友,唉!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啊?他爹死了后,他们家的哪点儿事油儿,让他折腾的也差不多了,可他又考上了贡生!人家又要吃官饭儿去喽!就他那花花人?还能考上贡生哪?还不是他姨夫给使的劲!他姨夫弄不好今年又是主考官哪?”
“那知府言道:“既然你都门儿清,你自己去办这事儿不就结啦吗?”
“你又来了不是?我一无官,二无职,再说了,我又背着个被杀户儿的名声,我又是个女人家,我去见徐翰林,帖子上怎么写?
“我跟你说喽,我在正经场合,是拿不到台面上去的?这个,你当知府的应当比我清楚啊?你是不是又拿我开涮哪?你可别拿我当傻子?我看你是又找数落啦?”
“知府言道:“妹妹的嘴皮子我已领教过了,哥哥岂敢!不过妹妹说的这个路子倒可以试一试。”
“如果你想试一试,正好这个李贡生这几日在家,你现在去找他,我可以给你引见一下。”
知州言道:“不过又要花银子。”
胡来富大老婆言道:“你花金子我也不管你啦!反正我是没钱了!”
“我说妹妹呀?你不要吃心,我没说让你花钱!”
这知府听了他妹妹这一大片话,心里是刀筋麻乱,五味俱全,但知府究竟是知府,没有乱套,言道:“妹妹呀,明天你带我去延庆州,给我引见一下李贡生,别的你就什么也别管啦!
话已说完,疙瘩已经解开,知府命家人,置办一桌酒菜,款待妹妹。
一夜无话,第儿天早起,知府琢磨再三,拿什么礼物哪?知府此一去,还要去找徐翰林,找这徐翰林拿什么礼物,他就泛开了嘀咕,拿什么好哪?拿钱,初来乍到,就送钱,人家收吗?考虑再三,他想起了一个物件,就是妹妹刚给送来那个宣德炉,这个物件他虽然喜欢,但是为了眼目前这个事还是忍痛割爱吧!
知府又想,此一去,还不定去几家哪,又揣上了两张一千两一张的银票。
知府一切都准备停当了,自己坐了个四人小轿,给妹妹雇了个轿车子,抬腿就奔了延庆州。
到得延庆州城内,因是私事,没奔延庆州衙,径直奔了李贡生家,李贡生在家休假还没走,出大门迎接知府。
本来,胡来富遭砍了,李贡生虽然和胡来富非熟,但如今,街上见了胡来富大老婆,会立马拐进胡同里,可今天她是陪伴着知府来的,立马就殷勤了起来,言道:“大姐啊!咱们都住一个城里,您也不勤来我们家串门,是我们家门槛子高哪?还是我们家埋汰哪?”
胡来富大老婆心里骂道:“装他吗什么老人孙子!你老远瞅我奔你们家来了,你赶紧把门插上,插上还怕不把牢,还要加上多管也是多管,这说不多管也是不多管,我也是尽一个臣子的职责,那刘元允,破坏读书人的规矩,包揽诉讼,从中鱼利,如果让这样的人进了官场,天下还不大乱!所以哪,我托您跟徐翰林通禀一声,万不能让这样的人混进官场。”
李相公言道:“这个好办,不过您得亲自去一趟 ,以显重视。”
“我跟徐翰林俗不相识,人家接待我吗?”
“这不还有我吗?我给您写一封信,您拿着这封信,自然徐翰林就接待您啦。”
李贡生收下了银票,拿出文房四宝,思索片刻,一挥而就,写下了一封信,封好,交予阚知府。
这阚知府,目的已经达道,也不再打扰李贡生了,告辞。
阚知府和胡来富的大老婆,出了李贡生府,胡来富的大老婆高底要请阚知府住在她家,这阚知府是高底不住,嘴里说,是由于公人众多,实是怕粘了胡来富这被杀户儿的晦气。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