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眼睛毛儿长啊?这必须得从她思想上解决问题啊!
王家找来很多能说会道儿的人给陈姑娘做思想工作,陈姑娘最后和这些人提出了一个条件,答应这个条件就再不寻死觅活。
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特别是她爹更难以答应,可又没有办法,不答应她还要去寻死。
暂时答应了吧!甭管什么条件?总比当时死了强!
这陈家姑娘要求的是个什么条件哪?她要和那死了的王相公结成个生死夫妻,这个条件王家的人倒无所为,这可难坏了她的爹陈秀才,他就这么一个眼珠子似的闺女啊!而这个闺女还没跟人家婚配啊?
这可怎么着好哪?
真是恩人转夫妻,冤家转儿女!
那前几章说的那个骑木驴的女人,家里父母,跟着那个闺女张心、着急,花钱不说,还落下了一个没教育好子女丢人现眼的骂名,而陈家这个闺女倒给父母挣下了贤德的美名,可这又管什么用哪,以后她一个人守活寡,当父母的将来得跟她张多大心哪?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啦?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比死了强!
八里庄的陈秀才也就答应了陈姑娘这个要求。
应了这个条件后,姑娘要求王家给她和王相公办个“喜事”
这王家也真是没辙,儿子死了,这儿办着白事,反过来又得办“喜事”?
王家又重新请来了鼓乐班子,打去了丧事灵棚上扎的白的黑的幔帐、挽联,灵棚改成了喜棚,重新扎上了红色彩带,陈家姑娘孝服上罩上了红裤子绿袄和红裙子站在棺材前,执事的喊起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双拜!执事的没有喊“共入洞房”因为新郎已是死人,没法入洞房了。
这一刻,真是哭不得,笑不得。
这陈家姑娘和死了的王太学生,如此也就算成了亲,从此,陈家姑娘也就算被王家明媒正娶到了王家。
陈姑娘在王家办了“喜事”后,陈姑娘没有跟她爹回家,打去了结婚礼服,整日哭在棺材前。
丧期传眼过去了,姑娘穿着白鞋,戴着白冠子,给那王太学生守孝,在这守孝的三年期间,王太学生的爹娘因想儿子心切,又先后郁郁而亡。那在王家守活寡的陈家姑娘又先后发送了公婆。
好在王家留下了几十亩地,这守活寡的陈家姑娘生活不用发愁。
这小白楼,都姓王,早年也是从山西洪洞县迁过来的,小白楼的人是一个祖宗的子孙。
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由于种种原因,日子有过好了的,有过塌了的,在王太学生的同族没出五服的哥们中,有一个潦倒帮子,家中无有产业,又不正经谋生,尽想俏事儿,挣那俏钱儿。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还为娶妻,这二年,他整天价睡不着觉,琢磨美事儿,想起了自己的本家兄弟王太学生的遗孀。
这小娘们长得也太俏了,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摇来摆去像柳条,搂在怀里啊?准是一团肉,那有骨头啊?他越想越美。
那哪是娘们啊?那明明是还没开过包儿的大姑娘吗?
可我那那个书呆子兄弟却没有这个福气,一朵多好的鲜花啊!让他给糟践啦!
这明明是给我留着的吗?
这小子越想越美
我如何把她弄到手啊?
听人说啊?这女人身子归了誰,她的心就归了誰,我何不让她生米做成熟饭?想那王太学生,媳妇还没过门哪?那没过门的媳妇还那样忠贞哪?假如她的身子要归了我…….
她得如何死心塌地啊!
他越想越妙,他做起了美梦,被窝里搂上了王太学生的遗孀,坐在王太学生家的堂屋里吆三喝四,使起了奴,唤起了卑,好不快活。
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