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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坏了!”

    她本来在外间做着绣活,听到宁月昭梦中惊呼,赶忙冲到殿内,掀开帷帐一看。

    宁月昭似被梦靥住了一般,抱着头一会儿喊“不要”,一会儿喊“头疼”。

    碧绦当即就吓坏了,差了小监去医院请御医。按例医院夜间都是有人值守的,那值守的御医来了之后,竟是束手无策。

    就在碧绦要派人去宫外请傅原时,安晨背着药箱求见。

    事急从权,碧绦当机立断,一面继续派人去请傅原,一面让安晨先替宁月昭看看。

    虽然安晨之前做了错事,女皇临终前又交代了要秘密处死他,碧绦一直对他有所保留。但是现在他救了宁月昭,她当即就对他改观了不少。

    “有劳安御医了。”碧绦由衷地道。

    安晨摆摆手,“姑姑客气了。”

    床上的宁月昭头疼得到了缓解,可是刚才那一场骇人的梦耗去了她多的心神,她连眼皮都不想睁开,眼睛闭着闭着,居然又陷入了沉睡。

    碧绦见宁月昭似乎睡得安详,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安晨背起药箱,作揖道:“既然陛下无碍了,下官就先告退了。”

    碧绦感激地看着他,吩咐一个小监送他出宫。

    另一个本来在值夜被唤来的御医已经被晾在一边很久了,他咳了咳,提醒碧绦自己的存在。

    碧绦看了他一眼,凉凉地道:“您也可以回去歇着了。”

    “下官告退。”那御医自觉惭愧,也不敢说什么,至于被送出宫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他自己背着药箱灰溜溜地走了。

    碧绦取了干净的中衣,替宁月昭换下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想到她才这么小,就受着和女皇一样的折磨,碧绦又不免地担忧起来。

    次日,宁月昭睡到了近午时才悠然转醒。

    “朕竟然睡了这么久。”宁月昭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碧绦一直守在她床边,笑着道:“陛下许久没有睡得这样安稳了,再者昨夜折腾了半宿,起得晚一些也没什么。”

    “昨夜?折腾?”宁月昭沉吟了一阵,忆起那个荒唐的梦境,“姑姑,朕昨夜做了好几个梦,荒诞地很。”

    碧绦招了宫女进来伺候她梳洗,边问道:“陛下做了什么梦?”

    “第一个梦是我在病中,忍着头疼看折,青池在一旁伺候,抱怨蒋年整日出宫游玩,不为我分忧。”宁月昭从床上坐起,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青盐,皱眉道,“可是蒋年从未只顾玩耍不理朝政,朕现在虽然病着,却也不需要那般费心朝政,青池也回家温书了。”

    碧绦在一旁道:“梦常常是相反的,陛下一定是因为操劳过,才会做这样的梦。”

    宁月昭净牙后,宫女递上清水,她漱过口后,道:“或许是吧。后来安晨来给朕针灸,他施针过后,朕的头疾就好多了。可是本来在宫外游玩的蒋年回来了,他看到朕和安晨在一起,就硬说朕和安晨有染。”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后面蒋年想要强迫她。

    碧绦咋舌道:“陛下,您这梦有点离奇啊!”

    宁月昭用帕净面,没有搭腔,只是屏退了宫女。碧绦不解地看着她,半响,她才幽幽地道:“不瞒姑姑,其实这并不是朕第一次做有关我们人之间的梦了。因为梦总是断断续续,朕也搞不清来龙去脉,但是梦里的情形似乎总是和现实相反的。”

    梦里的蒋年傲慢暴戾,而实际上蒋年待她一直是尽温柔,比梦里的安晨还有细心体贴。

    碧绦点了点头,拿过梳替她梳理长发,“奴婢就说了嘛,梦境是和现实相反的。”

    宁月昭轻轻一叹,继续道:“是呢,朕昨夜的第个梦就是被蒋年气得头疾发作,然后安晨来给我针灸,这才缓解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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