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傲,为什么啊,来的时候咱们就说好了不会插手这边的人的事情,今天摆明了就是有人要置虞清歌于死地,你这么贸贸然的出手万一有人察觉到了咱们要如何?”虞清傲那边,秋季憋了一肚的疑问和他回了去,待了半天清傲一点要就此发表一点什么说法的意思都没有,于是她就暴走了。
为什么会插手?
虞清傲神色淡淡,心里却开始想了起来,当时情况发生的紧急,挡在虞清歌的跟前这几乎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下意识的动作虞清傲眉头皱了皱:“我敢来就没有在害怕会有人发现我的身份,伪装只不过是想要避免一些麻烦,如果因为这样我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去做,那就不要伪装好了。”
“清傲!”秋季一怔,脸色更加冷沉了,“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虞清歌了吧?”
“如果是呢?”如果换了在平时,虞清傲大约是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的,亦或者是嘲讽的看一眼秋季,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虞清傲抬眸,黑白分明的眸看着秋季,嗓音低沉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不可以的,你知道她是不可以的。”秋季心头猛然一疼,清傲从未有喜欢过什么女,原本一开始她是觉得如此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他的身份特俗,可是随着清傲的年纪一年一年的长大,她就有些着急,生怕这孩因为儿时的那些事情变得不再对女人有兴趣了,这次终于见他对一个女人有不一样的感觉了,可这个却是她不能要的人。
“嗯。”清傲垂下眼睑,顺手就拿起手边一本看了一半儿的书,“我知道。”
秋季心又疼了疼,“等拿到了东西我们回去西北之后一定会遇到那个你喜欢又能要的人的。”
“小姨,东西收拾好了,明儿个咱们就搬去虞清歌的院吧。”清傲话锋一转,完全没有要接秋季的话茬,只是他眉宇间泛起的一点无奈还是落入了秋季的眼中。
“哦!”秋季心低沉得不能,之后就离开了清傲的屋,正午的日头正烈,蝉吱嘎吱嘎的的声音聒噪在耳边,虞清歌那张脸在秋季跟前一闪而过,她咬咬牙,莫不是被她的模样给勾引了?
这些年来他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生死都沉浮过无数回了,强大坚毅得已经无人能及了,可适才他却流露出了想要又不能得无奈,那可怜的模样让秋季十分的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盘算着怎么着也得整一整那个虞清歌出气。
“烈,咱们去刮花她的脸如何?”秋季咬牙道,一阵凉风卷过,黑衣男人裹着斗篷,带着面具,和秋季并肩站着,扭头垂眸神色复杂的看着只有自己胸口高的秋季。
“你还是不要乱来了,这个女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怕早已超越了我们预料的那样,不比之前围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你折腾了开心就好,这个即便是咱们怕都惹不起。”
秋季一下觉得被烈打了一闷拳,她也就那么一说,这厮居然当真了,当真了就算了,居然还说出了这样让她气结的话。
与此同时。
距离王城里之外驻扎着沐亦然的大军。
主帅营帐。
沐亦然一身墨黑的锦袍,背对着属下而战,神色冷沉的看着叶摆好的沙盘,这沙盘和之前在西北大战的沙盘截然不同,上面领土的标识都是大历境内的地名,此时这些地面有超过一半都插上了淡紫色的旗帜,而还有一些地面上同时还插着黑色的旗帜,不过就这么一眼看过去淡紫色的旗帜明显超过了黑色的。
他的后方右侧作者一个模样大约二十四的俊朗锦衣公,不似这里的其他几个穿着盔甲的将领,他的神色显得异常的淡定,此人就是江湖人称玉算盘的商业奇才叶。
“爷,您确定颜色没有搞错,咱们是黑色,对方是紫色?”开口说话的大胡中年男人叫钱匀,是沐亦然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