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般。
她那厢陷入少女情怀的害羞中,萧瑀却置若罔闻,脸色阴沉地开始揉搓起她的身子。那些情事后明显的痕迹,像一根根沾满毒液的细针狠狠地插进他的心中,然后又猛地抽中再扎下去,疼得无法言明。他的眼前又出现先前的画面,在飘动的纱幔后,萧少康伏在她的身上卖力地运作着,空气中充斥着糜烂的味道。
一切的理智在这个画面前全部都崩塌,他像是失控的马,手下的力道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大,恨不能将她身上那些萧少康留下的痕迹全部都擦得干干净净,哪怕会擦掉她的一层皮。
杜云锦低垂着头,她既因他的过度接触而害羞,又因此在心中暗暗窃喜。自从知道梁乃心存在的那日起,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心中的唯一,更不是最重要的那个第一。即便他曾东吾山上同自己许下白首偕老的诺言,可她心中仍是不安的,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而她不是一个完美的太子妃。她虽只有父亲的养育,但一些夫妻间的道理浅显的也是知道的。他们成婚以来,他从不肯留宿在东厢房,他们之间长久以来都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银河,她始终没有办法靠近他,走进他。所以就算现在被他搓地生疼,她也是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着。反正比这疼的,她在战场上也是经历过的,依她的经验来说,只要忍忍便就好了。
她身上有些地方已经破皮了,浸在水里仿佛一场酷刑。她有些受不住地轻声呻吟,萧瑀猩红的双眼才慢慢地消退。
“阿瑀。”她泪眼涟涟地看向萧瑀,萧瑀却从水中收回双手,看也没有再看过她一眼,便丢下仍在水桶里的她扬长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云锦望着萧瑀离去的背影,满脸的莫名其妙,满脸的不解。
发生在景初二十一年这场荒诞不经的闹剧被掩盖在夜色之中,许多年后才外放的宫人会声会影地提及,那一夜的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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