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体贴地关上屋门。
蠪蛭看着大汉走出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赞叹:“你的魔偶,除了呆板一些,跟真人没什么两样。”
少年眼底闪过一抹自豪,淡淡道:“那是自然!也不看我为了制作改良他们,花费了多少心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听了少年的话,蠪蛭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传来魔偶呆板却不失恭敬的声音:“主人,人来了。”
蠪蛭闻言起身便要回避,却被少年一把按住,只听他道:“你留下看看,他们有什么企图。”说着不待蠪蛭拒绝,淡淡道:“请!”
话音刚落,一道全身被黑袍包裹的身影走了进来,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蠪蛭后,明显一愣,可不过一瞬,便恢复正常。见两人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也不恼不怒,开门见山道:“凤卿大人,我之所以找您,一是想对上次下属之人对您的冒犯道歉。不过,在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人,中国有句古话——打狗也需看主人,不知我说得对不对?”那人说是来赔罪,一张口却咄咄逼人,更似质问。
不待凤卿说话,一旁的蠪蛭却是轻笑一声,不屑道:“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我们想打便打,想杀便杀,阁下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宽了?”
那人见蠪蛭说话毫不留情,也不与其针锋相对,只是对凤卿道:“怎么?凤卿大人的手下便是这般无礼?我与凤卿大人说话,何时轮的到一个下人插嘴?”
凤卿闻言淡淡道:“哦?他可不是什么下人,而是我的朋友。在这里,他想干什么,可没人敢阻拦!更何况,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他竟是光明正大地护着蠪蛭,一番话将黑衣人的脸打得“啪啪”响。
饶是黑衣人心机深沉,可三番两次吃瘪,也有了些怒意,语气有些森然地威胁道:“我觉得凤卿大人说话之前,应该想想被自诩正义的通灵族封印的旱魃。”
凤卿听了这话,如潭水般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直视着眼前的黑衣人道:“本座怎么做事说话,还轮不到阁下指手画脚!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提我姐姐?别以为你们掌握着九转逆天大阵,就能要挟我!我凤卿等了近万年,不介意再等一等,可你们,等得起吗?”他的目光犀利如有实质,即便那人全身都隐藏在黑暗中,见状也下意识地一哆嗦。
蠪蛭听了凤卿不假辞色的一番话,眼角不由抽了抽,大哥,其实你一点儿都等不及了好吗?还有,你怎么知道人家等不及?这样诈人家真的好吗?
不说这里蠪蛭默默吐槽,且说那人听了凤卿毫不留情的话语,隐在黑袍下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他没想到凤卿竟会如此强势高傲,看来自己今天的策略,从一开始错了!自己就不该试图用那件事打压凤卿的气焰,现在,倒是将自己弄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此时,其实是凤卿和黑衣人两人之间的心里战争,谁先妥协,谁便输了!可黑衣人的心,早已被凤卿和蠪蛭两人咄咄相逼的话语打乱,不过半晌,便败下阵来,语气也柔和许多,先是对蠪蛭道歉:“原来这位是凤卿大人的朋友,原谅鄙人孤陋寡闻,竟只知凤卿大人而不知这位大人。”
那人就差直接告诉蠪蛭,我们只认凤卿,不认你!虽是朋友,可你跟凤卿相比,还差那么一点儿。若蠪蛭心胸狭窄一点儿,或争强好胜一点儿,指不定就会存了与凤卿一较高下的心思,使那些人钻了空子。可见,那人即便是在道歉,也不忘调拨凤卿和蠪蛭的关系。
可蠪蛭活了近万年的人精,怎会将他的小伎俩放在眼中?闻言秀美的脸庞上浮现一抹嘲讽的微笑,就差直接说:“我就静静看你逗逼!”
那人自是看到了蠪蛭脸上的神情,却丝毫不受影响,转头对凤卿道:“凤卿大人说得对,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