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日一天都会没事，顾如衾性缠着顾嘉陵看起了其他考核。

    “你这关糊弄过去，拿个‘黄’等没问题吧？”顾嘉陵看这些不怎么出彩的展示，看得有些困乏，拉着她闲聊起来。

    “如果试没有出什么大问题的话，我在实力上应该就能争取拿个‘黄’等吧。”但因为她是御封的县主，有额外的加分，所以无论怎样都能得“地”等以上。

    她大概算了一下，用分制来算，刚刚那五十分她大概能拿到十五分左右，再加上其他估分，对应九十分是“天”等，八十分是“地”等，七十分是“玄”等，六十分是“黄”等，没有达到六十分的不及格，没有奖励，那她就在“黄”等边缘徘徊。

    “不是试糊弄过去，你就可以拿一个‘玄’等吗？”顾嘉陵怎么算都觉得她应该能拿到七十分，有些怀疑她的算法。

    “哎，我今天早上花钱帮如瑛买了签。我的那道德接近二十分应该扣光了。”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买签只要花钱就行了，看吴妈妈那殷勤大胆的样，这事就不像会瞒着上头的人。她早预料到作弊会扣道德分了，所以更加看重试和表演考核，若是凭实力够到奖励等级，她会被闲话埋死的。

    “哇，”顾嘉陵长大嘴巴看着她，“大姐，你伟大了，刮目相看啊。你干嘛不帮自己也买一个？反正道德分怎么都是扣光，没准这样你能不靠加分进‘地’等。”

    她没好气地瞟了顾嘉陵一眼：“只能买一个签，而且，你是不是故意挖苦我，我要给自己买什么签？这琴棋书画舞，我买了和没买不是一样吗？”男性是琴棋书画武，女性是琴棋书画舞，后面这五项，她十分不擅长“画”“棋”，比较不擅长“琴”“书”“舞”。

    “呵呵呵，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顾嘉陵不好意思地笑着，抬头看了一眼舞台，连忙说，“诶诶诶，你的死对头王雅言上场了。”

    顾如衾闻言望向台上，果然看见王雅言穿着一件缀满闪闪发亮东西，异常华丽的衣裳站在台上。

    王雅言拍拍手，音乐就开始响起，她也跟着开始跳了起来。前面的动作还是很不错的，有模有样，虽然比不上飘飘，但也赛过前面的所有小姐了。

    跳了一会儿，顾如衾终于看到有旋转的趋势了，直觉告诉她，王雅言绝对会出丑。

    果不其然，王雅言刚转了一圈，就摔倒在地，裙掀开一角，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腿缩进裙里，随后一脸恶毒地看着王雅云。

    就像顾如衾猜测的那样，王雅云因为自己的私心，把反间计变成了一石二鸟之计。王氏姐妹应该是商量好，准备了两双鞋，一双好的，一双坏的。然后王雅云过来拿她的银票买票，王雅言穿好的鞋表演完以后，又拿出坏的鞋诬蔑她，而后再查出那买签的事。到时，就算她是永善县主，也会被淘汰出局。

    看着王雅言狼狈地被人扶下台，顾如衾把手搭在顾嘉陵肩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顾嘉陵不明所以然，问道：“你的死对头出事，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叹什么气？”

    顾如衾又叹了一口气，说：“待会就有人过来找我了，王雅云今天早上找我要了一千两，帮王雅言买签”

    “你真傻，怎么就这样就给她了？你这次死定了。”顾嘉陵一脸担心地看着她，他可不希望她会出事。

    “放心吧，没事的，你大姐我走的比你过的桥还多。”她拍拍顾嘉陵的脑袋，胸有成竹地说。

    又多说了几句，就有人过来请她走一趟。她心想，这效率这么快，那买签的事，果然如她所料那般，就是宫里边的贵人策划的。

    意料之外的是，宫里来的贵人，是她的老熟人林贤妃。不过是谁都没关系了，她早就想好了脱身的办法。

    她跪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