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习武，长大以后保护你和少爷的。”

    “嗯。”顾不败很乖巧听话，再加上长得就比同龄人瘦小，总能让她想起前世的儿裴宽，不由自主地就想宠起他来。她对顾不败笑笑，心想：“这就是母性发作的现象。”

    顾不败没有同龄人的聒噪，顾如衾回应他后，他就继续看顾嘉陵练武。

    顾如衾随便指出一些顾嘉陵的错误，后者很快就能改正错误。两遍下来，就比她练得还要标准了。

    会了的顾嘉陵很满足地走到顾如衾身边，说：“哈哈，你看我比你厉害吧，我记得你了天才会呐。”

    她白了一眼顾嘉陵，就把脸朝向顾不败，说：“不败，你去试试。”

    顾不败有些腼腆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开始行动起来。

    她能看出顾不败很紧张，所以动作的节奏把握得不对；她也能看出顾不败很不自信，所以手脚会有小幅的胡乱摆动；但她也能看出顾不败比她有天分，所以他第一次就和她第二天练得差不多水平

    因为对顾不败母性发作，她没有像指导顾嘉陵一样就只是站在一边指挥。动作不到位时，她会走前去，叫顾不败保持那个动作定下来，然后亲手把他的四肢带到正确的点上。动态动作若是做得不标准，她会亲自示范给顾不败看，告诉他应该注意什么地方。

    在她的耐心指导下，顾不败练了五六遍，总算变得有模有样。

    顾嘉陵在一旁看到顾不败的进步，对她打趣道：“顾如衾，你怎么对不败都比对我耐心很多呀？”

    经顾嘉陵这话的提醒，她才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对顾不败真的有些过用心了，心里对顾嘉陵有些愧疚，于是奉承说：“你那么聪明，哪里需要我一步步地教你？”

    “说得也是，”顾嘉陵一脸自豪，“你看吧，我的小书童都比你厉害，你惭不惭愧啊？”

    她又白了顾嘉陵一眼，紧接着转头问顾不败：“不败，你的书读得怎样了？”既然发觉了自己对顾不败的用心，那就继续费些心思在他身上吧。她知道顾不败是一个聪明的孩，要是有人教导，或许不会比顾嘉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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