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开石匣,只两样东西,一棍棒,一卷书。
棒是名器,七色棒,白里透七彩,氤氲的表面半透明。见多识广的万象把玩在手中,说,这是上古神木的化石,罕见的建木,盘古斧把的那种木。
哇嘶!麦高听到说,一把抢了过来,爱惜无比,用手试摸,如抚*弄女人的滑*嫩*白*肤,绝土匪不解风情,是谁说的土匪不懂诗,麦高噎了个翻白眼,“好吧,我服了你们了,你砸的七色棒归你好了,”麦高早瞧见老七一直盯住七色棒不放,再说这个七色棒的确和老七有缘分,强调说:“记住,这个是你攻打县衙的奖赏。”
“哞哪”老七接到七色棒,情不自禁的亲上一口,不再注意麦高的絮叨。
名器有了主,所有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都集中在那卷书册上。书册很朴实,古旧,破损的封面,卷角。但大家都明白,不是绝顶武功不会出现在这里。
麦高拿起,只瞥了一眼,隔着王大海“呼啦啦”的抛向卓冉,然后,轻描淡写的道:“女人家的东西,大老爷们别管她。”
大王你不是假公济私吧?众人瞧麦高讳莫如深的样子,也不好深究。
不过,武义可不是什么乖宝宝,趁机要挟,“大王,”人未言,先涎着个脸,“内个五毒扇?”
我勒个去,一件宝贝也不给我留?把我剥光光你们才满意是吧?“五毒扇怎么啦?”麦高装迷瞪。
“五毒扇好看。”武义。
“好看,是,好看。”其他人。
“真的好看么,秋天的扇子还有什么看头么?”麦高抗拒道。
“别说秋天,冬天里的五毒扇也好看。”
拿出五毒扇,“唰啦”全打开,麦高让大家伙看,“看吧嘿,都好好看看。”
还真是好看,众人不约而同的点赞,一把绚丽多彩的宝扇!山涛放手里时,都没仔细看,顾不上细看,那是武器,杀人的,注重的是凶险。现在麦高手里,悠闲的把玩,是一件艺术品,一面高山流水的画,一面龙飞凤舞的字,高大上的象征,搭妹的敲门砖,装逼装范的绝佳道具。
“好看,是,好看。”武义一边嘴说,一边大脸往跟前凑。
麦高揶揄他,“你是不是看到眼里也拔不出来了?”
“是,是,当然是。”
这厮倒一点不隐讳。麦高合拢五毒扇,照武义额头上敲一下,然后手一松。
接过五毒扇,武义内个欢天喜地啊,笑容堆起丰收的麦浪,不大的眼睛眯成看不见,“哞哪”亲一口,自己吓自己一跳,急忙问周圈人,“这扇子没毒吧?”
五毒扇能没毒?不过毒在五毒针。
麦高不高兴,“你自己的扇子你问谁呢?”
武义仿造麦高的模样,“唰啦”打开五毒扇,可惜无论武义还是麦高,两人都缺山涛那份骨子里的优雅。
武义在寒风中扇凉,犹如夏天里,痛快的嚎叫:“爽啊,爽啊!”
麦高没听到过武义叫*床,想必是这样。
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在武义胸中油然生出,“我武义,现如今五毒扇在手,除掉你大王,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麦高笑,“干嘛要除掉我,我这么好,好的世上绝无仅有,话说,天都这么冷了,我还送你把扇子呢!”
众人都笑。武义词不达意。
“我说除掉你了么?”武义一脸无辜,“我说的是除了你!”
哦,好嘛!“你看,说了半天还是要除了我。”
众人又是一圈笑。
武义的一抒胸襟的豪情老被麦高打断,不得不回头补漏子,“我说什么来着,口误口误,哪敢除掉大王你,除了你,我们没大王了,你让我怎么说,我的意思就是要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