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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继续往上爬,一年中光线最好的一季,一天中光线最好的一刻,雨后清新,视野清晰,大自然鬼斧神工,堪堪造制!每一番嶙峋山石,都深含韵味,每一湾水色潭涧,饱浸千年风雨,每一处写影都在诠释造型艺术,每一道纹路都富有生命力,漫山遍野的林,枝枝干干桠桠,搭建起再年繁荣的支架,那高高山岗上,土匪头的满脸横肉,让人销魂的厚厚嘴唇不断发出死亡命令,呕!这厮怎地进了取景框,大煞风景也!

    利用巨石裂口的窄凵,麦高正在拼命打压盾牌兵,盾牌兵们一个紧跟一个屁股拼命往头里挤,麦高寸土寸金,一毛钱不让。

    镐头不如桃木刀灵巧,麦高右手依然用镐频频挑开盾牌,左手持桃木刀如毒蛇的毒舌,见到小鲜肉就上。盾兵离开了盾,什么也不是,裸露在麦高面前没有一合之兵,全都是待宰之羔羊。

    杀顺手了,干脆练起“突刺!”

    麦高的“突刺”功夫总不见突破,日练,夜练,逢场练,没有三百万次,三万次绝不止,自己都强烈怀疑自己不是武学天才,是不是高佬庄藏匿秘诀没教哇?想一想可能性不足,人家高佬庄教自己绝招完全可以不教,人家是还情,主动找上门的。

    麦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创始人高佬庄自己都没有突破,这能是绝招么,这算哪门子绝招?

    一个人,朝自己感觉正确的方向走,一直走不到头,还坚持向前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悖论,整个人类的悖论,也是每一个人面临的人生悖论。

    好吧,麦高承认想多了,不过,手中的青色桃木刀愈发灵巧起来,顺意起来,好像在刀柄,护手,刀刃,刀尖,每个地方都网络上神经元,然后通过手腕胳膊臂膀连通大脑,哇唔,突破在望!

    有好几次了都是这种感觉,突然觉得某种东西即将通透了,差只差一层柔软,透明,无形,神秘的阻碍。

    灵转活泛,力度拿捏恰恰好,一把轻盈的桃木刀贴住盾牌铜裹边朝里面滑进,从一个诡异角度滑进,“嗤——”刺耳的声音是死神的招魂。一个,一个,又一个,盾牌兵在巨石裂口里的排队速度加快,那是死亡的速度。找到杀王八的方法,其背壳就不再是保护反而是碍手碍脚碍眼的累赘,冲到前面的盾牌兵不明白赖以保命的盾牌何以成了自己的棺材盖。

    连连掀翻两个盾牌,两个“突刺”连成正弦曲线,优美,漂亮,光滑,干净利落!

    防守工事上传来喝彩,“啊喔!”

    麦高倍觉光彩,还光棍,手舞桃木刀挥洒一个花样,搔首弄姿回头望,才发现,人家两男一女没有一只眼睛瞅自己,全都在翘首远方,寨门楼的方向,翠薇还蹦地看!

    黑烟上天,匪旗落地!

    翠薇跳着欢呼着,“喔,山寨大门属于我们的了!”

    太阳又往上升一格,全山寨又亮一格,胜利又递进一格。

    山岗上土匪头恼羞成怒,跳脚叱骂众匪徒:爱你昂哟!全都饭桶!酒桶!kb桶!寨子没了,我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老大回来谁也饶不了!现在!全力进攻王母洞!他们人不多,杀掉他们!我们分财宝!我做主,每人一万铜钱!

    眼看全寨不保,辛辛苦苦积攒的财宝落到别人手中不如自己分掉,然后分头逃跑,跑掉一人赚一人,跑掉两人赚一双!

    “呕!呕——”众匪掀起狂浪般喧嚣。

    不再有序,不再有阵型,所有土匪满脑子充塞满一万铜钱!漫山遍野向前冲杀,呐喊着,怪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

    麦高一夫当关,坚守巨石裂口,盾牌兵已经死伤无数,把出口都堆满了,还堵住了众多发了狂的土匪。

    密密麻麻的土匪不顾一切往上涌,不在路的更多,如同蚂蚁一样攀岩,滑坡,顺藤摸爬。麦高拼命突刺,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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