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出入。等到小郡主嫁过来的那一天,就是绑住他也得乖乖入洞房。
孟啸看着反锁的房门,和钉死的窗户,他彻底傻眼了。
孟仁安知道自己的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她一直希望为儿子寻一门独步天下的亲事。朱氏是一等豪门,朱七七有再多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她也愿意答应这门亲事。
可这下子,显然是有人要找朱氏一门的晦气。光天化日之下,在街头伤人劫持,简直胆大包天。京城治安一贯良好,发生了这种事情却风平浪静,不用说是宫中有人压着。京城的官员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想来朱富贵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寻到他的头上。
这银钱虽好,可惜也不是哪一个都敢收的。
孟啸这些天一直坐在房里,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像被点了穴似的。孟仁安疑惑地看着儿子,眼窝凹陷,两颊明显瘦消不少。这小子真因为朱七七,伤心的脑子坏掉了?
不要看他,就拿他当盆栽吧!不要把那个什么郡主硬塞给他,他要七七,他要的是七七啊!
孟仁安走进书房,站在孟啸的面前,晃了晃手,发现儿子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孟仁安板起脸:“儿子,七七还不是你的妻子,她被劫持了,自有官府去追查,你何必把自己弄得神智不清,成何体统啊?”
孟啸真的差点儿飙泪,“爹爹,还记得你逼我娶七七的时候吗?”
“记得,”孟仁安略一低头,叹了叹,“当时爹爹跟你提起婚事,你这芝兰玉树的贵公子瞬间变成暴跳的猴子,蹦上房梁,打死也不肯娶她。”
“一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是啊,恍如昨日。”孟仁安温柔地拍拍儿子的头,“看样子,你对朱七七是真心的。”
“我是不是太迟了?”孟啸抬起头看着父亲,这一刻他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儿子啊,官府已经去寻找朱七七的下落了,你不要这样精神萎靡下去。你自小体弱,小心损了身体,你娘还有我,都会担心死的。”
孟啸咬牙:“七七也许已经被害,我也不想活了。”
孟仁安知道儿子这是在逼他,宫中那位正是宠冠六宫,没理由这个时候去跟她过不去。他气鼓鼓的,不说话。
孟啸脸上的痛苦加深:“爹爹,我记得您说起过,当年您的心愿不是读书为官,而是在桃花镇开一间糕饼店,卖珠珠最爱吃的蟹粉酥……”
孟仁安不禁闭上眼睛,点点头,“是,这是我的初衷,直至现在我也认为这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愿望。”
(未完待续)
ps:斩不断的情丝,留不住的情缘,陪伴;不一定时刻,只要心里有;感情;不一定表白,只要感觉到。语言不是全部,用心感受;誓言不是永远,以心相守。两心靠近是情缘,更是吸引;两情相悦是喜欢,更是眷恋。不曾邀约,自有一份心安;不说誓言,永远不会再见。眷恋,因懂得而生;若有若无的联系,是一份随意;或深或浅的交集,是一份默契。(注释:源于网络)
安安:觉不觉得这段话很应景,很纯情呢?看文要发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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