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养花尚书。
所能做的事情,寥寥无几。
这可和他们这些读一辈子圣贤书,所追求的事物不同。
只是此刻北京阉党、东林党做大,他们这些党争失败之人,就算有再远大的抱负,也只能在南京养花逗鸟。
听到这话,黄彦士淡然一笑,站直身体,指着远处的一片银白相间的花圃道:“常刁,你今儿来的正巧,现在金银花正好到了收获的季节,我等下就剪一下来,等你走的时候带回去,也好泡茶喝。”
“我来和您一起吧。”谢常刁说着,从一旁的竹楼里面拿出一把小剪刀,便和黄彦士一起采集金银花。
两人采集了一筐后,黄彦士笑道:“常刁啊常刁,你现在可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定性好多了,是不是我这不问,你就不会说了。”
“是常刁觉得黄老您志向高远,就犹豫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知与您。”谢常刁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时黄彦士站直身体,将剪刀丢到了一旁的竹篓里面,道:“正好渴了,咱们歇一歇,先去喝点水。”
说着两人便一同来到一旁的小亭子中,黄彦士也不客气,直接给自己满了一杯后,就端起牛饮了起来。
似乎没有读书人应有的斯文。
而坐在他对面的谢常刁则小口小口饮者,对于黄彦士的牛饮似乎也见怪不怪。
牛饮过后,黄彦士才看着眼前这个青壮派道:“行了,你也不用派我马屁了。什么志向高远,说白了就是郁郁不得志罢了。在南京这地方,呆久了,就没有志向可言了,一个个都是混日子的,到是像常刁你这样一心一意做事的,到是少数。说说吧,你这里才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谢常刁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黄老,南京来了一些京察之人,您知道吗?”
“京察?不是时间还没到吗?难道当即皇上是准备抽查?”黄彦士疑惑的问道。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京察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可是这什么时候“察”什么时候不“察”,还不是当今皇上说了算。
这抽查一事,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听这话,谢常刁也算是明白了,这扈芝元出事是他自作主张所为,而不是黄彦士所指使的。
那么这样,要不要将这事儿告诉他,让他有所了解就又是一个选择。
再一想,自己都已经过来了,再掖掖藏藏也不是回事,也就直接说道:“扈芝元扈千户,前不久与这些京察的人发生了一些冲突,黄老您看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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