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郧阳城虽然也受了旱灾影响,但是并不严重,夏小钱将庄子里的收成都悉数还给村民,留下的陈米也都放进了仓库,让人好生看管。
如果猜的没错,有些地方已经是灾民涌动了,这些虽然是陈米,但是也能应急。
夏小钱正在莲湖镇打理几间新铺子,元老三却巴巴的赶了过来,双目通红,俨然是刚刚哭过,一见夏小钱,就直接扑过来说道:“嫂子快救二哥!”
元老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觉得这世上只有嫂子帮得了他们,所以一听二哥出事,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夏小钱心头一紧,“怎么了?”
元老三哭着说道:“二哥打了人,被人抓进了官府,如今被打的家属还聚众在我们闲鹤楼门口闹腾,吓得客人都走光了!”
“三弟!说清楚点,你既然让我救二弟,就得自己先镇定下来,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想办法?不过你也别急,咱们这就回去,上马车说!”夏小钱厉声道。
自从夏翰昌的产业成了夏小钱所有,夏小钱当天就买了一辆马车,速度比牛车快,而且安稳,方便来回。
车上,听元老三细细讲述,夏小钱这才了解事情全部。
起因还是元老二所开的酒楼,他那酒楼风景不错,虽然一开始人少了一些,但是好在有五道招牌菜助阵,虽然不足以赚大钱,但还是可以勉强维持酒楼运转,但是那条街本就有其他酒楼,联合打压不说,竟然还买通了元老二所请的厨子甚至是小二,这厨子经不住银钱诱惑,竟然将五道菜分别卖给五家酒楼,而每当元老二不注意时,小二便趁机用势力的态度对待客人,开口闭口都说着元老二的不是。
元老二年轻气盛,一听其他酒楼的人推出这五道新菜,当即便去找了厨子算账。
那厨子自然是不承认的,小二又说经常看见这些酒楼派人前来打探,想必是自己吃过之后研究出来的,元老二哪能相信这样的言辞,一气之下,将两个人都打了。
他虽然没有元老大的武功,但是元老大在的时候,也教了他两招,勉强能应付,自己倒是没吃亏。
夏小钱听了更觉得生气,元老二冲动她是知道的,冲动的事儿干了也不止这一次了,但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分轻重!
不过是五道菜色而已,被别人偷去了自己再想办法就成,而且人家五个酒楼每个只得了一道,他这一动手,其他酒楼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笑呢!
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再早熟,有些方面还是耐不住性子。
“嫂子,我们先去大牢救二哥吧?”元老三巴巴的问道。
夏小钱眉头一皱,“那些伤者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又有别人见证,自然不会冤枉二弟,更不会在别人眼皮子低下杀了自己的命嫁祸我们,如此的话,二弟进大牢是理所应当,回头挨几个板子也是应的,你让我怎么救他?难不成去劫狱?咱们有那个本事吗?!”
“可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二哥挨板子不成吗?”元老三失望的问道。
莫说挨板子了,还要赔钱呢!
夏小钱掸了掸袖子,一脸严肃的说道:“三弟你好好想想,咱们闲鹤楼离二弟的酒楼有多远,平时二弟虽然进出闲鹤楼,但是都走的偏门,除非是有心人,否则不可能隔了这么远都能知道二弟是咱们的亲人,如今他们在我们闲鹤楼大闹,怕是一箭双雕,为的两件事其一,为财,我连商会都进了,身上有多少家底,怕是很多人都猜不透,自然想捞上一笔,其二则是为了损我名声,那些家属毁我名声能得到什么好处?显然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是有人给了银子指使。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元老三平时吃住都在酒茶庄,有时候听二哥和嫂子商量生意上的事儿,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