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妇聚会谈心,偶尔还会在自己面前谈起别人不是,给他带来很大的影响
如此一想,他竟是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受阻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有一个如此趾高气昂的夫人,谁还想与他一道做生意?
“老爷,您回来啦?想必一定累了吧,妾身准备好了热水,不如老爷先沐浴一番,以消疲惫。”
沈佩端庄大方,贵气十足,款款步子向着他走来,从前倒觉得舒心长脸,如今一见,竟然觉得堵得慌。
见夏翰昌冷冷盯着她不吭声,沈佩心里抖了一下,又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商会受委屈了?要我说,商会那些人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您何必与他们计较?等他日老爷您青山再起,全部将他们打压了,免得看的心烦!”
夏翰昌冷冷的哼了一声,“打压?现在可是别人打压我!一句话就将我从商会除名了,我这些年虽说差了些,可每年也按时的向商会交银子,现在倒好,没得到半分好处,还惹了一身骚!”
其实这银子交的并不多,不过是维持商会的开销,一年不过才要一百两。
“除名了?”沈佩怔怔的呢喃了一声,“这怎么会?您不是和别人相处的挺好的么,他们没为你说话?”
夏翰昌更觉得生气,当时他晕了,哪里晓得其他!
“沈佩,我问你一件事,你给我实话实说,若是敢隐瞒,我就休了你!”夏翰昌脑中突然想到儿子那张脸,如果这儿子是自己的,累死累活也值了,为了他,他就是拼了命也得和夏小钱比个高低,可若不是他的,那他这辈子为了什么?
沈佩心里“咯噔”一下,委屈的说道:“老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试问妾身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休就休”
夏翰昌根本听不进去,只道:“望知究竟是不是我儿子!他身体里流的到底是不是我的血!”
简单的一句话,夏翰昌竟忍不住怒吼出来,周边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聪明的连忙不着声色离得远远的,免得受了牵连。
沈佩虚晃了两下,“老爷老爷是不信我?这些年我为家里做的不够吗?望知他两岁起就跟在你身边,是不是你儿子你还不知道?”
若是以前,夏翰昌必然会一脸歉意相信沈佩,可是连番受了这么多打击之后,他这心里,怀疑的种子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如今任凭沈佩怎么说,都觉得她是在说谎!
夏翰昌深深看了沈佩两眼,“我累了,明天一早让望知到我房里来,我有事儿找他。”
滴血认亲!他必须要滴血认亲!
漆黑的深夜,夏家一片安宁,夏翰昌睡得如同死猪一般,任凭沈佩在旁边随便翻动搜寻,竟没有半分反应,沈佩紧张的喘着粗气,将这些年攒下的珠宝首饰一一装了起来,地契房契和银票,更是一个没有放过!
望着夏翰昌熟睡昏沉的脸,沈佩更是露出一股阴狠,“夏翰昌,是你逼我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沈佩搜罗完一切贵重的东西,这才转向儿子的房间。
“娘,你究竟要做什么?怎么能这样对爹!”夏望知一脸悲色,幼时的事情他早就记得不清楚,但却知道所有人都说他是夏家的继子,亲生父亲不是夏翰昌。当时爹对他很好,他一脸不解问了爹娘,他们才说他是亲生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才要让他充当继子。
当时他不明白,既然是亲生的,为什么还要作假?
这件事让他难过了很久,但后来一想,反正父亲疼他,继子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娘竟然背着父亲要带着他走?而且还卷走了两大包裹的东西!看上去虽少,却全都是夏家的珍贵之物!
“儿子,你听我说,你爹他怀疑你了,估计明天早上要和你滴血验亲,咱们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