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突然红了脸,就连最小的叶儿也知道大哥这是害羞,各个抿着嘴憋着笑,一个个识相的快些躲了出去,干晾着的元秉寒傻愣愣的站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都是臭小子”
理论是需要实践的,元秉寒心里早就痒了,将自己浑身上下拾掇了干净便窝进了被窝,瞧着媳妇儿还没醒来,真以为是被吓死了,摸了把胸口感觉还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正式琢磨起自己的目的来。
媳妇儿模样长的小,他一个大巴掌都包的住那小小的脸蛋儿。
媳妇儿的身子也白嫩嫩的,和他有些黑乎乎的样子真的不一样。
媳妇胸前还有两个小包子,丸子爷说,这包子最好吃
夏小钱睡的正香,就觉得身上凉丝丝的,小狗似的触感对着自己又啃又咬,咬了嘴咬了脖子,还咬了她的胸,咬了好久才停了下来,可没停一会儿,就觉得下身也凉了,事儿大了
夏小钱吧唧吧唧嘴贼笑了一下,眼都没睁开,自觉的一张老脸都红了红。
怕是没试过男人,竟学起来做春梦了,都怪自个儿那损友,整天在她面前说着谁家的狗发了情,谁家的猫叫了春,让她都跟着蠢蠢欲动,前两天刚刚陪着损友一起,带着她家的狗去相了亲。
夏小钱真做了个梦,梦里头的男人可真够傻的,折腾了半天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最后还是她一个巴掌甩了男人的脸,吓得男人成了事儿。
不过虽说是个梦,但还挺真实,夏小钱疼得呲牙咧嘴,力气都大了不少,连抽带扭。
元老大有些发傻,媳妇儿真是怪怪的,睡着的时候还会打人,下手还挺重,他这脸上,怕是要肿了。
元老大不知道自个儿是有多笨,也不知道夏小钱打人的时候是最利索的,好生生的洞房之夜,就听这屋里头一会一个巴掌声,脆脆的。
梦里的夏小钱很高兴,这小贼还挺够意思,事后还拿着毛巾帮她擦了擦,帮她整理了衣服,还抱着她一起睡了下去,她那损友以前总是向她得瑟形形色色的男人,但她夏小钱就算现实中没守到一个,可这梦里头总算是有个好的,就冲这男人这等的细心,就是损友所有男人都比不过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梦里头的小贼要么挺穷,要么不大爱干净,往她身上盖的这被子味儿够重的,熏得她脑子疼,还有这床,硬了吧唧,还有点凉。
元老大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肿的像猪头的脸上喜得美滋滋。
怪不得别人都说娶了媳妇儿日子才有过头,虽说他的媳妇儿有些厉害,头一天晚上就将他一张脸打成了猪头,可猪肉贵着呢,也不错,也不错。
不过,瞧着媳妇儿整个身子都要爬到了他的身上来,他才意识到自家的床有多冰,小心翼翼的帮着媳妇儿挪了挪地儿,不大的被子几乎连铺带盖给媳妇儿送了去。
夏小钱梦里烦着呢,那小贼,好似是拿着臭袜子一样往她的脸前送了好几遍,熏得想吐,不一会又被她一把扯了回去,继续向着那高高的暖肉钻了过去。
“媳妇儿,把这被子都给你,快垫上
。”元老大犯难了,媳妇儿明明嫌冷,可咋还不要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
媳妇儿软软的,贴着也舒服,不过他怕自个儿一不小心睡着了扭个身压坏了。
夏小钱梦里冲着那小贼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谁要你这辈子不跟你过一辈子”
夏小钱分的清楚呢,梦就是梦,咱不能和梦里的人过一辈子,这春梦有一回就够了,要不然就好像是那聊斋里头被人招了魂的贪色之人,早晚非被这梦里头的欲念压榨的一干二净
元老大脑子“轰隆”一声巨响,直接僵了下来,脸色从红润瞬间变得苍白,嘴巴张了张,话又咽了回去,心想着,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