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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午饭时间还早的很呢,叶男神竟然现在就来了,我要怎么留他下来吃午饭呢?

    “早。”门外叶男神浅浅弯起嘴角,柔和的笑意如墨画一般在他俊郎的脸上晕染开来。

    许久没看到这样的笑了,我觉得自己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不少,当时只觉得两颊发烫,慌忙垂下眼睛不敢直视他。

    “你穿多大的?43码够不够?”我蹲下身子给他找拖鞋,过了一会儿再站起身时突然觉得天地一阵晕眩,整个人站不住脚往后倒去。

    叶男神眼疾手快地接住我,紧紧握住我的胳膊将我扶起来,他打量了我几眼,说:“你脸色很不好,生病了?”

    我吸了吸鼻涕,“前两天感冒了。”

    “吃药了吗?”

    我摇摇头,“没。”

    他眉头紧锁,伸手撩起我的刘海覆在我的额头上,几秒钟后才收回手,“发烧了。”

    “啊?”我讶然,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呀,不烫啊。”

    “你的手也很烫,当然感觉不到温度差。”

    “喔”我声音瓮瓮的。

    “家里没药吗?”叶男神询问。

    “有的。”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过期了。”

    他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转身要出门,“走吧,带你去医院。”

    我惊恐地张大嘴巴,问了一个很白痴地问题,“去医院干嘛?”

    “看病。”他不嫌多此一举地回答了我的废话。

    我踌躇不定。

    医院这个场所我有些排斥,因为自小很怕打针,尤其是打点滴。

    记得小学三年级有一次打点滴,帮我扎针的护士是个实习的新生,没什么经验,加上我血管细不好找,她足足扎了七八针都没找对位置。我疼得嗷嗷叫,眼泪快飙成河了。后来换了个资历深的老护士帮我打,因为我左右两只手都已经被扎得没有位置了,最后不得已只能在我脚背上扎针

    这件事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自己好可怜。

    叶男神在门外等了我好一会儿,“怎么不出来?”我实在不好意思直白地跟他说我怕打针所以不想去医院肯定会被当做笑话的。

    再想想,我觉得自己烧得并不严重,也许去了医院后让医生给我开点药就好了,不一定要打针。

    这么想着,我就释然了许多,再说有叶男神陪着也也不容易啊,我回屋和外婆打声招呼后就慢吞吞地跟着他出发了。

    半个小时车程后,我们到了省中医。

    这个点看病的人并不多,我和叶男神在门诊室外等候,屁股还没坐热就轮到我了。

    就诊医生一听是发烧,二话不说让我夹着根温度计到一边去量量,十五分钟后拿出来一看。妈呀,竟然有39度。我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顶多就三十七度五。

    医生问了我几个很普通的症状问题,我回答之后她就低头唰唰唰写处方单,我心中浮起强烈不好预感,小心翼翼地瞅着医生,开口:“那个请问是不是要打针啊?”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估计这种问题听得多了,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回我:“打两瓶点滴,消炎快。”

    我顿时变成一副苦逼脸,弱弱地说:“能不打针么,就开点药吧。”怕被叶男神看出害怕,又掩饰一句,“我和我朋友待会儿还有点事,赶时间。”

    叶男神闻言按住我的肩膀,轻声道:“没事,先陪你打完针,身体重要。”

    “”我欲哭无泪。

    我强装着大无畏的样子在输液大厅里正坐了一阵子,甚至还很淡定地与叶男神谈笑了几句,我以为自己能一直将这个状态保持下去。但当护士小姐推着推车c叫出我的名字缓缓走到我面前时,我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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