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有个平房的烟囱上加个引风机,两个人干一天一人一百。这活要是过去,何大军就主动接,但今天还是没精打采,王长利不再管他,主动接了,拉着何大军就走:“我看你现在是魔怔了,放着钱丢不挣,小凤还能饶了你”
这两天跟王长利的话也说的少,王长利说,他就哼哼哈哈地答应着。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同学的是什么。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魔怔几天的。
烟囱不高,但到顶就得搭个架子。王长利找了几个木方,用钉子钉上,搭上了木板,何大军站在上面砌砖,他的脑子走是走神,脚一踩偏,就从架子上跌了下来。
他的脚被砖砸了,虽然不那么厉害,但是不能干活。
他也就直接被王长利拉回了家。
王长利狠呆呆地对小凤说:“你家的大军这两天真是邪了,有活也不干不说,那么好干的活居然就砸了脚,我看怕是这小子中邪了。”
小凤不再是那天给她一千块钱的小凤,现在真的成了母夜叉:“何大军,你这是中了什么疯还从架子上掉下来了怎么就没摔死你”
不管老婆怎么骂,何大军什么话也听不进。即使是自己真的中邪了,他也中的值。就是明天死了,他也死的值。
就是个值。
在家里躺了两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能下地走了,就收拾了一下自己,把那天那身好衣服穿在身上,出了门。
他没去那个劳务市场,而是去了那片别墅小区。他把那辆破摩托扔在路边,就慢慢悠悠地在别墅大门不远处溜达,远远地看着三号小楼。虽然他什么也没看到,但他还是盯盯地看着。
傻傻地看了好几个小时,他也知道自己中了邪,但他已经改不了,眼看天色已晚,该回家了,叹了口气,虽然那个家他不想回,但他也没地方去,也就只好回家。
刚要往回走,只听到一阵汽车的喇叭声一个劲儿地响着。他让了路,那车居然停了。车门打开,何大军一看,简直快要晕了过去。
吴晓茵说:“你在这儿多长时间了”
何大军委屈地说:“有大半天了吧c。”
“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看看你,我我这就走。”
吴晓茵的眼睛湿了,看着他,说:“上来吧。活该让我认识你。”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了你我就能干活了。”
他脚一瘸要上自己的摩托,吴晓茵说:“你的脚怎么了”
“前几天摔了。”
吴晓茵心疼地苦笑了一下说:“你呀,尽想着我了是不是上车吧。我也想见你。”
何大军上了车,吴晓茵掉过车头,向回开去。
吴晓茵说:“我中午时就看到你站在这里,刚才看了几集电视剧,看你还在这里。咳,。你怕是迷住我了。”
何大军嗯了一声说:“我是迷住你了。”
“那你家的老婆不要了”
“嗯。”
“胡说八道。”
见到了吴晓茵,何大军这几天来的委屈和难受一扫而空,嘴皮子也利索起来。
“自打遇上你,我的眼里看了没有别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的了,我就想见到你,哪怕我死了,也要见你一眼。”
“真的”
“你可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我真是”
何大军居然真的流了泪。
吴晓茵被何大军的几滴眼泪感动了,说:“我还以为你光是个挣钱养活老婆孩子的粗人,没想到也会爱惜女人了。”
“我不是爱惜女人,是爱惜你。”
“那我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