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屹川脸色怒意难平,江寒眼中有几分满意,不怕死地继续说:“不过司少不用太担心。乔楚现在和云穆在一起,有云穆在身边,肯定会护她周全的。”
司屹川的拳头重重握住,又缓缓松开,淡漠地说:“把他押下去,和白玫关一起。”
很快,江寒就被肖原带走了。
司屹川脸色yīn寒,怒火正无处发泄,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有佣工慌慌张张地走进来,报:“司少,白家的人又来了。”
还敢来要人?
司屹川正在气头上,既然他们敢来撞qiāng口,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他站起来走出去。
客厅。
白家父母都在场。
女儿失踪多日,他们都知道和司家有关,可是来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因此脸色十分难看。
“小玫失踪我也很难过。”司老爷子正好言好语地解释:“不过亲家,你们可能真的误会我们了,小玫真的不在城堡。”
“误会?!”白母冷哼,“屹川莫明其妙要娶小玫,我们做父母尊重女儿的选择,把她jiāo给你孙儿。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婚礼上搞出那么大的意外,她当天又是跟着你们回城堡的,你敢说,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白母的语气太不客气,白父看到司屹川已经走到客厅,脸色顿时有几分不自在,低低地喝了一声:“你闭嘴,先听听屹川怎么说。”
司屹川走到他们面前,轻哼,“你们想见女儿?”
他的眼神里充满不屑和蔑视,让白母心生不安。可是思女心切也顾不得许多,怒气冲冲地说:“你果然知道她在哪里?”
司屹川的脸色越发冷淡:“我当然知道她在哪里。”
这话一出,不但白氏夫fù,就连司老爷子都吃了一大惊,齐齐望住他。
可是司屹川却不提白玫,转而说起已逝的白兰,“不知白先生和白太太,还记得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事隔十多年,白母突然听到他说白兰的事,脸上惊疑不定,“兰儿她,不是因为产后忧郁症发作,郁郁而终的吗?”
“是吗?”司屹川反问:“白兰的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因为一个忧郁症就死了?”
“屹川,你到底想说什么?”司老爷子忍不住问:“白兰当年的死因是产后忧郁症,还是你亲自确认的。”
“我会这么确认,那是应了白兰所求。”司屹川脸上无喜无悲,语气淡漠对:“想知道真相,你们跟我来吧。”
心里装着无数疑惑,白氏夫fù跟着司屹川走进了书房。
司老爷子见孙儿这个脸色,心里发凉,心知要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连忙跟上。
肖原关押好江寒回来,听司少的吩咐,把门锁好,人站在外面把守,以防有人偷听。
司屹川打开一个密码柜,从里面拿出一封信,jiāo到司老爷子手上。
面对爷爷,他有几分愧疚:“爷爷,这件事我瞒了你十三年。我原本想着,如果白玫肯就此收手,对于她dú害自己姐姐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现在她越来越过分。而贪婪,会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可憎。这些年我的宽容,想来反而是害了她。”
听着司屹川的话,司爷爷惊疑不定地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整个人突然浑身颤抖,差点倒在地上。
司屹川连忙扶住他,“爷爷不要气坏身体,为白玫这种人,不值。”
看到这爷孙俩的反应,白氏夫fù心口犯寒,不知道他们在卖什么葫芦。
白母心急地问:“屹川,你到底在说什么?”
司屹川把信递给她,冷冷道:“自己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