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亩,每月军饷一百五十钱,孩子可以免费读书,打仗伤了齐王养着,死了孩子双亲齐王养着,待遇好着呢,而且在北边,风调雨顺,根本不会出现大旱,也不缺水。”陈志继续问道:“知道你们为啥败了不?”
“这个俺知道,你们的手雷很厉害,当时俺被吓的已经不敢往前了。”有人立即嚷嚷着,也不怕出丑。
“错了,武器那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训练,你们一年到头才训练个几天?在我们齐国,当兵是不用种田的,每年有一个月的假期,其余的十一个月全部待在军中训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现在,你们随意出来两个,我能同时撂翻你们信不?……”
吹牛掰,这一幕不仅仅只发生在陈志这边。
整个降兵安置区都在发生着同样的一幕,由投降过来的丰州军充当说客,将他们在齐国所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告诉这些降兵。
其中不乏一些身怀理想,心有大义的府兵,但更多的人都很现实。
在听到在齐国当兵的待遇之后,已经有不少人都表示了深深的羡慕,当兵不花钱买装备,还能得到那么多的好处,老实巴交的农民们谁能不羡慕?孩子还能读书?
齐国的每一件事都在深深的吸引着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府兵已经被感化,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希望自己也能享受到齐国府兵的待遇。
……
几目相对,剩下的仅有尴尬。
杜如晦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些老友,李靖则是满脸的尴尬,没能救下杜如晦,却又一次以降将的身份见到了李元吉。
长孙无忌的躲闪,似是在担心李元吉会不会直接砍了自己。
尉迟敬德那双铿锵有力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元吉,似要将他看出个洞来。
“哈哈,敬德,孤又和你相见了!”见到尉迟敬德,李元吉兴奋的跳下战马,想要上前深深的拥抱他。
“大王……”马五连忙伸手拉住了李元吉,向他摇了摇头。
“放心吧,孤了解敬德,他不是那种人!”李元吉哈哈一笑,浑然不在意。
尉迟敬德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马五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他的确有那个想法,但被李元吉这么一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紧紧的相拥过后,两人不慌不忙的分开。
尉迟敬德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李元吉:“殿下这一年来的变化还真大,臣险些认不出来了都。”
“这变化呀,都是被逼的,孤是个懒人,若是没人逼着孤,孤才懒的去变化,舒舒坦坦的日子过着多好,傻子才没事总去折腾呢!”李元吉若无其事的说着,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场的也都听出了李元吉话音里的意思,不免有些尴尬。
重重的拍了拍尉迟敬德的肩膀,似是鼓励,似是嘲笑,似是调侃。
“既然来了,那就安安稳稳的看着孤是怎么拿下长安城的吧,你们的那点小心思还是不要想了,孤费了这么大劲儿的劝降你们,就是不想死人。”
长孙无忌嘴角猛的一阵抽搐,李元吉这话说的,简直比打脸还要打脸啊。
“大王若是不想,大可守着齐国便是,既然南下,何为不想死人?”什么叫不想死人?立即反驳道。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孤且问你,是哪个王八蛋出的这馊主意,让你们勾结颉利南北夹击齐国的?”面对着长孙无忌的质疑,李元吉倒也不在意,脸上依旧带着微微的笑意,语气不慌不忙的说着。
尴尬的脸色似是长在了长孙无忌的脸上,始终也退不下去。
这个事是杜如晦一手促成的,但自己也是知情的,并没有制止,结果打脸不成反被打,丢了夫人还折兵。
谁特喵知道你齐王那么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