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总算躲过了这一劫。
“殿下,事情已经办妥了。”趁着歪楼的机会,宋忠紧接着说着,争取把这一栋楼歪到另外一栋,这样他才算真正的安全。
“这么快?”李元吉微微一愣,本以为宋忠只是回来汇报一下接下来的打算,却没想到这货竟然是个快枪手,不对,他没枪。
“殿下,此事宜早不宜迟,解决的时间越早,便对殿下树立威信约有帮助,迟则会让人以为殿下手段不过如此,日后也难免心不甘情不愿。”宋忠解释着。
“说说看!”李元吉饶有兴趣的问着,他越来越发现,宋忠如果不是的太监的话,应该有做大官的潜质。
但没办法,寒门想出头,即便上面有人罩着,也很难走到巅峰,相反,当个阉人反倒更容易出头,因为贵族没人会来干这个。
“奴婢先前是想借此机会将整个长安搞的天翻地覆,咱们不过是找一个人,只要不过度扰民,不伤及无辜,在这个前提下闹的动静越大,就越是能够证明殿下您并未失势,会让百姓对殿下拥有信任,一旦信任有了,到那时在上街去收保护费,那些家伙一定会心甘情愿的缴纳。”
李元吉深感认同的点着头,不得不承认,宋忠在这一点上把控的还是挺准的。
“而殿下又不许用强,只能让百姓自愿的缴纳保护费,这么搞不树立威信是不行滴。
同样的,奴婢也能借此机会试探一下那些地痞流氓,争取将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统统赶走。
但这样一来,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事情是不是可控的?就都成了未知数。
与其将设计好的剧情搞成未知数,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了解此事,以速度给人带来震撼。”宋忠全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宋忠很清楚,只是说出想法是不行的,为了跟余仁争宠,就必须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齐王身上,不能有半丝的隐瞒,于是继续道:
“奴婢先是去找了几个可靠的老伙计,让他们先将高二狗引入小巷,然后二话不说便对其施暴。”
“然后让老伙计秘密前往东市,花费二十贯钱买了一家奴隶,并与其言明,二十贯钱买他一条左手,并上街游行,事成之后,在给其十贯,共三十贯钱,他可带着这些钱财与家人一同到其他地方安家,若无处可去,奴婢可为其进行安置,并在地方给其均田。”
“虽失一臂,但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大赚特赚,毕竟一家奴隶也花不了一贯钱,买来之后,便是杀了他们,也不过是去官府缴纳几百钱罚金便可。”
“老伙计们先将高二狗暴揍一顿,令其暂时失去反抗能力,而后便各自散去,此时奴婢安排那奴隶上前拿走高二狗身上的钱财,又安排其去一座地下赌坊。最后奴婢放出消息,根据高二狗的描述,寻此人下落,开五百赏钱,后接到消息,奴婢便带人在赌坊内抓到了他,其当场供罪。”
“尔后奴婢又找来高二狗确认,接下来奴婢命人当众断其左臂,并严明连殿下您的人都敢抢,断其一臂已是殿下开恩,赌场听闻事关殿下,连将输去的钱财原封退回,高二狗拿回了钱,抢钱者被当众断去左臂,又被游街示众,最后还是高二狗不忍,奴婢这才放了他,并令弟兄们带其去城外医治,待伤好之后在送走。”
“殿下,奴婢同时让老伙计们于暗中观察,发现百姓中有拍手叫好的,也有暗道殿下残暴的,总之是好坏掺半。”
正所谓人无完人,策无完策,这个处置方案虽然完美,但也并非没有漏洞。
宋忠的计策可谓是一环扣着一环,整个关键点就只有那一家奴隶,只要奴隶不开口,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导演的闹剧。
至于暴揍高二狗那一段剧情,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