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的时候,杜九娘不时偷眼去瞄庄肃郎。
庄肃郎停住用餐,悠悠然说道:“若是光看我便能吃饱,你便尽管看好了。”
杜九娘狠命扒了两口饭,顿了顿,笑了,“庄大人所言极是。您老秀色可餐,光看,确实能饱了。”
庄肃郎斜睨她一眼,“有甚么事,你不妨直说。”
杜九娘讪讪笑笑,对上庄肃郎似笑非笑的表情,难得地有些局促不安了。
“那啥嗯我和你说的,你不觉得略匪夷所思了些吗?”
庄肃郎理所当然地颔首说道:“是有些。”
“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奇?”
“你可否解释得出那系统是怎么回事?又或者,你可知晓,如果完不成所谓的任务,如何能突破系统限制回到家中?”
杜九娘绷着脸,摇了摇头。
庄肃郎摊手说道:“既然如此,我问你与不问你,又有何差别?”
“也是。”杜九娘赞同了下,又有些发怔,“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呢?”
庄肃郎偏头看了看她,就笑了。
他的反应太过于淡然,杜九娘总觉得违和,而且,有甚么事情是她忽略了的。
饭后,她准备去花园逛一逛而后仔细琢磨下,却被庄肃郎拖去了书房。
“我有一事不太明了,需要你帮忙想想。”
杜九娘看他神色如常,就跟着去了。
谁知一本书打开,看了都不到一页,她的呼吸就被某人彻底夺了去,还被半搂半抱地拖离了桌案边。
杜九娘心里惦记着方才咬了一口的绿豆酥,刚一夺回呼吸主动权,便拼了命地往书案旁跑。
庄肃郎以为她准备在关键时刻开溜,直接将人一把捞住,往旁边随手丢去。
待到被某人按在榻上,看见某人“磨刀霍霍”的样子,杜九娘这才将心思转到了这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忽略掉的是甚么。
他不是病着呢么?!而且今天他还故弄玄虚唬弄过她?
思及此,杜九娘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怒气,正要准备发作,谁知却被庄肃郎发现了她的不专心。
庄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行动受阻的杜九娘,想要反抗挣扎无效,想要言语讨伐脱口而出的却全都是娇软之声。几次三番后,伏在她身上那人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反倒又猛烈了几分。
一忍再忍三忍,终究敌不过身体深处的感觉。
快意渐渐涌上,她脑中一片混沌,心想,就这样罢,待到明日唔再去问罢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
杜九娘只觉得全身酸疼无比,硬撑着坐起身来,却发现屋内已经没了那熟悉的身影。
他竟然在她醒前就离去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杜九娘怔愣了下,唤来杏儿桃儿,问道:“大人呢?”
俩小丫鬟看了她一眼,见她身上怎么都遮不住的暧昧红色瘢痕,齐齐红着脸低下了头,“大人一早就进宫去了。”又道:“是侍卫搀着去的。”
杜九娘一听,禁不住冷笑了下。
被搀去的?当真是做戏做足。
甚么病重?肯定是糊弄人的!
如果当真身子不好,昨夜他能生猛成那样?!
鬼才信了!
杜九娘边琢磨着等庄肃郎回来后怎样质问他更好,边随口问道:“大人可曾说过今日去做甚么的?”
桃儿讷讷答了声“奴婢不知”,杏儿思量了下,犹豫着说道:“奴婢今儿早晨听见主子与侍卫说话,隐约有什么‘清流’之类,却没听甚清。”
杜九娘听了,心头火气腾地下升起,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