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现代人没有个怪癖都不好意思出门。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物质和思想的差距被加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有心理问题,需要心理辅导。这些人一部分是真的需要帮助,而另一部分呵呵。当然,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不可以对患者的行为发表任何个人观点的,但是依托这股不病不疯魔,不作不成活的风气,我仿佛看到了我毕业后的曙光和源源不断的钞票。可以说,祖国形式一片大好。
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贫了,也算是得到个契机谈谈我在心理咨询室学习有感,这个世界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奇葩,各种各样各行各业的奇葩。举个简单的例子,我把ken开好的药物单拿给患者,然后例行提醒他去哪里缴费,取药,他抬着头问我,“心理咨询和治疗,为什么要吃药,你们诊费这么贵,还要抢我们医药费么。”
这个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为什么要吃药呢,我总不能直言不讳的说,因为你有病。这么听来虽然很不客气,但实际上讲,心理疾病也确实是病的一种,生病了就要吃药,没什么问题啊。但是为了避免医疗纠纷,我还是好好地给他解释了一下,动用了医学术语,分析了脑补各个组织对人行为的影响。当然,他听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他去缴了费,领了药,回头还跟我说,谢谢啊~
我耸耸肩,转身打算回办公室,林筗靠在他自己屋门口的门框边,拍了拍手,“不错啊莫染,处理的很好。”
“作为医务工作者,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严肃的回答。
回办公室,ken上午的约诊都结束了,所以他自己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嘿,莫染,过来坐。”
看看被他占了的沙发,再看看旁边的椅子,过去坐在椅子上,我知道那是心理师的位置。
“有没有觉得心理师的工作跟你在学校学的不一样。”ken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恩,不太一样,现实总是有趣的多。”
“对了。”他笑笑,“你上次负责初诊的患者打来电话,说想复诊。”
“什么时候,我刚才看了你的时间表,没有她的预约啊。”
“她希望还是由你跟进。”ken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我。
“这不符合规定,没有资格证的医生只能负责临床。这个你比我清楚啊。”我看着这个外国人,不是说外国人都特按规矩办事儿么。
“我知道,但是出于病人的意愿,我决定问问你,可不可以继续,我会作为辅助,给你建议。”
“我没什么意见。”我沉吟了一会,“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你同意,不会有问题。”ken明显很开心,比我还开心,啧,奇怪。
中午吃饭的时候,前台妹子坐在我旁边,戳了戳我,“莫染,你要自己负责患者?”
“恩,是啊。”
“林医生同意了?”她不可思议的表情。
“应该是吧,我不知道,ken说他解决。”我嚼着菜。
“你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让欧阳医生也吐口了,上次的实习生跟了她小半年,也还是只能做临床。”前台一脸研究动物的表情,“说!是不是有猫腻。”
“我不知道啊,ken说这个患者希望我负责,我就说好,就这样了。”吃的好的时候,心情通常不差,所以对于前台妹子这种不太礼貌的问题,我也就一笑而过。
“那个小姑娘看着挺文静的,上次她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走错了。”一阵的摇头,“哎?她什么情况啊。”
“患者信息是机密,无可奉告。”我看着她,一脸严肃,“话说,你是不是不饿,不饿的话把鸡腿给我吧。”
“不给!”前台妹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