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我早晨起床,洗澡,穿衣服,吃早饭,晃过一上午,吃午饭这些细节之后,情节一下子就快进到了我站在艾净亭家门口,我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小哥。
“叩,叩叩。”
我敲敲门,然后后撤一步,在门口乖乖站好。门开了,艾净亭散着头发,穿着居家服开了门,看到我,一副了然的表情,再看到我身后的两个小哥,明显惊讶了一下。
“你好,艾女士,我是来送礼物的。”我笑着,侧开身子,把两个小哥手里抬的躺椅漏出来,“请问,放在哪里合适呢?”
艾净亭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们进了屋,指挥两个小哥把躺椅搬到楼上,我想了想,没跟上去。在玄关跟两个小哥挥挥手,然后我自觉地转身,对上艾净亭的眸子。
“嘿嘿,我这次带礼物了。”
“恩。”艾净亭点点头,没接话,转身进了厨房,我猜测,她应该是给我倒茶去了,所以乖乖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杆笔直。果不其然,艾净亭端着茶盘出来,上面放着茶杯,茶壶,和一块蛋糕。东西在我面前铺开,茶的香气扑面而来,看看茶,再看看蛋糕,然后抬起头看着艾净亭。
“这是给我吃的?”
“恩。”艾净亭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同样是笔直的坐着。
思考下,“那个,这个不是最后的晚餐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莫染,”艾净亭清清淡淡的说,“现在是下午。”
也是,那就吃掉好了。捏着精致的小叉子,一口,两口,三口,四口吃掉了,咳,有点噎。把蛋糕咽下去,喝口茶,请原谅我此时没办法对蛋糕的味道做出仔细描述,因为我今天来艾净亭家是为了谈谈,怀揣着这个心思,我实在是没办法对蛋糕加以评价,不过潜意识还是告诉我,挺好吃的。
“挺好吃的,”
“恩。”艾净亭似乎一直在看着我,见我说话,她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恩了一声。
“艾净亭,从上次见我,你的话就明显变少了,今天从我进门到现在,你就说了三个恩,作为跟你对话的另一方,我能问问,怎么了吗?”
“没怎么,莫染。”艾净亭轻轻摇头,唇角没有笑意。
她不讲话,我也不讲话,就那么看着她,直到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
“莫染,不可以。”艾净亭如是说。
不可以,什么不可以呢,是不可以喜欢她,不可以接近她,还是不可以送礼物,不可以囫囵吞枣的吃掉蛋糕?不可以的事情太多,艾净亭指哪一件。我不明白,所以不讲话,看着她。
“莫染。”她叫我的名字,似乎是要我回话。
“我没太明白,不可以,什么。”
“莫染,你明白。”
这句话就像在说,莫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别装傻。我不喜欢这样的语气和气氛,可我也不能走掉,“艾净亭,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皱眉,却还是点点头。
“小时候写作文,老师都喜欢打分,满分40,我经常得30,有时候还28c9,我就去问老师,‘老师,为什么给我这么低分。’老师就跟我说,给分低是因为写的不好。我就又问他,哪里写的不好。他跟我说,哪不好你得自己看,是主旨不对,描写不到位,还是没注意到首尾呼应,跑题,你自己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些问题我给你讲了你也不明白。我似懂非懂,点点头,回了教室,对着作文一阵检讨,下次作文还是那个分数。”
艾净亭静静的看着我。
“那时语文老师只是告诉我,写的不好,却不告诉我哪里不好。就像犯了错误,别人说你不对,却不告诉我错在哪。人们觉得你会反思,能想出自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