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还是那个书房里,此时的张虎却是目光呆滞,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犀利和神采。脸色有些发白的他呆呆地迷茫地望着前方,完全没有意识到体内元气的肆虐方涌。此时,体内混乱的元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四处乱串,破裂的筋脉,鲜血上涌,一个目眩,张虎猛然从魔障中清醒过来。随即,一股血腥味从喉间飘入口腔,无法抑制住的气血从嘴角处不断流出。
吐完了闷在胸腔中的鲜血,张虎深舒了口气,十分虚弱的倒在了椅子上。体内的元气在他细致耐心的梳理下也渐渐平和了下来。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鲜血,张虎不禁苦笑了一下。这次还真是无妄之灾啊。没想到,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怎么受过伤的他今天竟然会因为一些胡思乱想而差点就走火入魔了。看来这心境上是不能有一丝的疏忽啊!
张虎正想着,书房的们突然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刘芸。穿着青灰色布衣的刘芸,拿着别人送来的新鲜的柿饼走了进来。如今的刘芸已然步入中年,她的衣物穿着和打扮看起来和普通农妇没什么两样。然而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不是穿着上,而是人的气貌上。这几年来,刘芸过得一直很滋润。不用为生计烦忧,丈夫能干,儿女孝顺懂事,平时在家只要干点家务活的刘芸不像其他村妇在田里风吹日晒,因此,皮肤较于其他村妇要白净得多,看起却是让人觉得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
刘芸本来是想拿些柿饼给张虎尝尝鲜的,可一进书房,嗅觉异常灵敏的她马上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到张虎干白的嘴唇和嘴角处残留的发干了的血迹。刘芸很是吓了一跳,直接就放下手里的柿饼,刚忙径直走了上去。
“嗯,嗯。。。。。。嗯”刘芸着急地比划着手势,一会儿问他怎么了,一会儿又急忙催促着他去看病,总是很是手忙脚乱了一会儿。
这儿,张虎运行着体内的元气,修养了一会儿,已是好了不少。见自己的妻子刘芸这个样子。连忙止住了她的慌张,说道:“芸子,我没事儿,你忘了,你丈夫我本就会医术,主要是我练功出了叉子,这伤其实没什么,我自己调养,养养就好,没事儿。”
“怎么没事儿,你都吐血了。”刘芸连忙比划着道。
“嗯,这伤也就看着吓人。这吐血其实是好事儿,不然。。。。。。好了,好了,这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我这是练功受的内伤,诊所里的医生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你就别瞎担心了。”其实,张虎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他这伤虽说是伤了元气,也受损筋脉,但对修者来说还真算不上大病,只是要花些时间调养一下才行。可是心境上的问题却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心魔的种子已经种下,想要根除却不是那么容易,他以后的金丹之路恐怕又要难上一层了。想到这儿,张虎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听了张虎的话,刘芸有些迟疑了,只是眼里的担忧并没有消去,望着丈夫张虎,又有些无奈。快二十年了,她这个做妻子的对自己的丈夫还是很了解的。丈夫既然这样说明了,那就是没人可以劝动得了的了。二十年的夫妻生活,刘芸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厉害,虽然有些担心,但她更相信他的能力。
而此时的张虎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苦修了,这一次受伤的经验告诉他,他必须抽时间体验磨练心境,以求破除心魔。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他还受着伤,更何况还有。。。。。。看着满脸担忧替自己顺着气的妻子c窗外院子内苦练的小儿道之,还有在屋内开始准备苦读的两个女儿。他不可能扔下这些人,自己独自一人去游历。可若是带上他们,就会有诸多的麻烦。这事看来还得好好筹划一番,至少也要等两个姑娘上了大学再说。
一个山窝头里,中国东北军的一个部队就驻扎在儿。操场上,随着教官“立正c稍息c齐步走”的口号,士兵们顶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