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威胁的意味。
“我我那是再救你啊!”萧袅有些急了,那人不会是脑子也出了问题了吧?
“呵呵呵”那人突然笑了几声,“原来你这样不经逗!”他还是斜靠在床头,肩头一耸一耸。
“仔细又出血!”萧袅着急地提醒着。
那人顿时不再笑了,眼里有着快乐的光芒,“好了,我要运功了,你去外屋吧!”
萧袅看了看外面,“你不怕我出去喊人?”
那人凤眼轻挑,“你不想要解药了?”
萧袅这才猛地想起先前那人往她嘴里塞了东西,“你刚才让我吃了何物?”
那人没敢大笑,只是嘴角向上扬着,“你这人真有意思,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怎地刚才不趁我晕过去,将我交出去,让他们严刑拷打交出解药啊?”那人兴致很好的提醒着。
萧袅很郁闷,明明自己救了他,还要被他如此埋汰一番,这是甚道理啊?
“这个办法甚好,只是当时我没有想起来,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会这样做的!”萧袅的语气不善,但是还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那人一脸可惜:“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萧袅陡然浑身冰冷:“你要杀我了?”
那人摇了摇头:“不用我动手,你就要死了。”
“你给我吃得是致命的毒药?”萧袅脸上瞬间没有了血色。
那人默默地点头,神情一冷:“去外屋等着,我要运功了!”
萧袅身心疲惫的慢慢转身往外屋走去,我救了一头狼,而且是白眼狼啊!她的心情很糟糕,坐到了睡榻上,将头贴着小几,眼角滑过泪水。也许是真的很疲惫,萧袅竟然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大亮,萧袅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被褥已经换了新的。就好像甚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慢慢地坐起了身,那人早已不知去向。
萧袅突然想起一事,那人走了她的毒要如何去解?正要下床,就看见素娥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碗药。
“孺子,你可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了。早晨看你睡在榻上,如何叫都醒不了,还以为你是心疾真的发作了,”她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走了过来,“吴郎中说你是太过疲劳才会晕了过去!”
“这被褥是?”萧袅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素娥。
素娥一怔,摇了摇头:“这不是孺子换的?”
萧袅一惊,难道是那人?想想那人铺床暖被的样子,萧袅心里没来由的一颤,这个画面太过喷血。
“孺子,你你地了?”素娥明显觉得孺子不太对劲。
萧袅摇了摇头,想必是那人给自己吃下去的是嗜睡的药物,这才使自己昏睡了许久。还好,还算你有良心!
“素娥昨夜的事”萧袅看着素娥的眼睛,艰难地看了口。
素娥忙打断孺子的话:“娘娘,你不用说了,奴婢不是甚事都要知道的!”
“素娥”萧袅眼里有着感激,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药?”素娥看了看药碗问道,“还要喝吗?”
萧袅脸上有着疲倦,经历了那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虽然睡了很久,但是她还是很累,“倒进花盆里吧!”她的声音懒懒地。
素娥低头看着药碗:“这碗药其实就是补药,喝了也没甚大碍。”
萧袅已经躺下身,看着素娥眼里透着可惜,“拿拿过来吧!”
素娥听了眉开眼笑地端过药碗,将孺子的头扶了起来,俯视着孺子慢慢喝下去,这才站直了身子,“孺子再睡会吧!奴婢出去了。”
萧袅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王陌离已经来到了周国的禹城。那个疫症肆虐,犹如一座死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