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衿挡在其他人面前,谨慎的望着那个从擂台上下来的弟子,素手一翻,手已经掐在那弟子手腕处的命脉上。舒悫鹉琻
“龙衿,你做什么?”郭明修不明就里,见龙衿这举动,皱了眉的看她。
“我们回去!”龙衿没理会他的话,拉着那弟子就往他们住的地方离开,郭明修以及他的弟子,稍后还有比试,不能离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拉着他的弟子往回走。
“明修哥,别担心。龙衿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我跟过去看看,你就在这等着,一会儿不是要上擂台吗。”余昂拍拍郭明修的肩膀说了句。
郭明修转头看他一眼,脸色慎重的点头,目送余昂离开后再次转首看向擂台那边巴德所在的地方。
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像余昂说的,龙衿会这么做肯定有原因,而他思来想去,其中最有问题的,就数巴德上擂台带他的弟子下来时,曾与他的弟子有过擦肩而过。
难道问题出在那里?
郭明修摇摇头,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只能等今天的比试结束,再回去了解具体情况了。
擂台上的锣声再次响起,郭明修再次安顿即将上台的弟子,才怀着担忧的心情站在下面等待。
另一边,龙衿掐制住那弟子的手腕,一路往回走,庞敬让跟在她的身后,看见那弟子被龙衿掐住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可见她用的力气并不小,不由出声道。
“龙衿你做什么那么用力,没看你抓的地方都红了吗。”
龙衿往前走的速度不减,侧过头回望庞敬让一眼,令庞敬让脸色一僵,脚步顿住,龙衿并未理会他,再次回首往住处走。
庞敬让却始终站在他刚刚顿住的地方,神色呆滞。满脑子里装的都是龙衿转头回望他时的眼神。
冷!寒若彻骨的冷意从她的眼中迸射出,庞敬让虽然知道她眼中的冷意并非是因他而起,但就是忍不住打个冷战。
他刚刚从龙衿回望的瞬间,竟然看到一股仿佛欲择人而食的冷戾。即便是转瞬即逝,他仍是看的清楚,也因此被止了步子。
这样的龙衿,陌生的让人望而生畏!
庞宜山走在龙衿的身侧,并未见到这一切,就连随后跟来的余昂,也不甚清楚,见庞敬让呆愣在那,迎过去揽住他的肩膀,才发觉他浑身僵硬。
“你这是怎么了?”余昂探探手摸向庞敬让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奇怪,没病啊。”
庞敬让回过神,正巧听到这句话,将余昂推到一边,“你才有病呢!”
龙衿走到他们所住的地方,在稍显空旷的院子里,直接设下一道结界,左手仍不松开掐制在那弟子手腕,右手则剑指在他身上几处穴位点了点。
庞宜山同样面色不善道,“怎么回事?”
“他被下了蛊!”龙衿脸色发沉,她一开始只是怀疑,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以灵力灌注到那弟子的身体内,发现有一股很强势的力道,横冲直撞,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将他体内的一些器官损坏,让龙衿措手不及,只能用灵力周恒牵制。
“难道是巴德?”庞宜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除了他谁也没有这样的能力能在不知不觉间就将蛊物下在别人身上。
“应该不会有错。”龙衿沉吟着点头。
庞宜山目光转移到那弟子身上,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上下唇抖动着。“他会不会有事?”
“那蛊物很是霸道,我没有把握。”龙衿权衡再三,才如此说道。蛊毒她并不熟悉,而且,常听人说,想要取出被下的蛊物,除非是下蛊人亲自取出,别人根本不行。
若非如此,表姑婆又怎么受子午蛊那么多年的折磨。
龙衿小心翼翼观察那弟子体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