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再一次抱住爸爸,洛琪喜极而泣。
没有直接回家,洛琪先带洛长风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确定他真的没事后,几个人才驱车赶往公寓。服侍爸爸躺到床上,洛琪把热水和药送到他手中,坐在他的身边。
“琪琪,爸爸让你担心了。”洛长风接过药,服下,握着洛琪瘦弱的小手,心疼的说。
“爸,是女儿不孝,没能日日夜夜守在你身边。如果那天我在家”
“幸好你不在家,不然连我的女儿一起出了事,可怎么办?”洛长风心有余悸的打断她的话,透过卧室的门,他向外面望了望,“琪琪,那个姓费的先生,是你新认识的朋友?”
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可是洛长风对这个容貌清俊的男人印象很好。楚天佑的事,虽然是他极力反对,洛琪也和他分开了,可是拆散女儿的姻缘,对父母来说,终究心里会感到内疚。
如果她有一个新的开始,那么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说费如风?”危机解除,洛琪好不容易松懈下来,洛长风的八卦,令她又紧张起来:“他他就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被绑匪困在十楼的洗手间里,这位费先生冲上来的时候,那些人就在附近,可以说当时的处境很危险。琪琪,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了你,忘记自己的安危,这个人,你应该珍惜”回忆着之前惊险的一幕,洛长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洛琪的手。
洛琪脸红红的,望着门外那个一路相陪的身影,既感动又内疚,她苦涩的笑了笑:“爸,我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洛长风熟睡后,洛琪才关了门从卧室出来,外面,张小北已经离去,只有费如风仍然守在那里。
“洛叔叔怎么样了?”费如风哑着声音,指了指里面。
“挺好的,已经睡着了。”费如风清澈的眼睛有些充血,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洛琪很过意不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我的钱你可一分钱没用上。悲催,我原打算让你欠我一次,然后我好找个理由吃定你呢。”费如风一脸忧伤,仿佛他真的错失一次良机一样。
洛琪噗嗤笑了出来:“你要真这么想,看来,我不用你的钱倒是对了。不然,我岂不得卖身给你。”
“同样一件事,到你嘴里怎么就那么难听?难道你不可以说,就当我给你的嫁妆?”
“你忘了,我还没离婚呢。”洛琪一阵尴尬,她的手指在发烫的杯子边一圈一圈的抠着,连嘴唇也紧抿着。每当她想拒绝别人却又无法开口的时候,总是这个模样。和她接触这些日子,费如风对她的习惯也看透了一些。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傻瓜,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事情得一步步来,别为难,反正三十年我都等了,也不差再等个一年半载。何况,我们还没好好恋爱呢。下星期我有演出,你要来看吗?我让主办方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他总是轻而易举的化解她的尴尬,他的这份细心和体贴,洛琪心知肚明,却愈发觉的沉重,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好啊,那就一言为定。”
只是费如风的演出还没有看上,洛琪位于洛氏的办公室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绑架危机解除后的第三天,也是酒会后洛琪第一次去洛氏。她正翻看着最近欧阳云天签订的几份合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楚天佑的母亲,霍淑云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对不起,洛总,我对霍夫人说过你不见客的”秘书一见闯了祸,战战兢兢的解释。
洛琪摆摆手:“算了,你出去吧。”
得了特赦般,秘书风一般的溜走了。
“洛——总,呵”霍淑云上下打量着洛琪,很不耻的将这个字拉的很长,“昔日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