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已欺骗不了自己。他欲哭无泪,他连哭泣都觉得羞耻,因为仅凭那模糊的印象他也知道自己和这个丑陋的女人的确发生了“苟且之事”于是连当今天子都不曾给过他的龌龊感c挫败感深深刺伤了他原本坚定c平和的心而头脑稍稍冷静些时,他除了愤怒与怨恨,还有担忧c害怕一个身份卑下的少女,生于贫贱的农家c长于封闭的峨眉派,一直从事低微的下人工作,如何生出这样的胆量将他困囚于此?如何能做到不顾羞耻地向他示好c与他行欢?看来——这个女人必是个神智不清的疯子!记得皇宫里曾有个太监——神智清醒时胆小怕事c老实本分;发病时大喊大叫c甚至持刀伤人师傅和御医都说这也是一种疯病。如果刘迟兰也有这种疯病,那么他真的不能太刺激她,否则而他实在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疯女人手里。青江痛苦地叹息一声,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他是堂堂的六皇子,他曾有一身好功夫,他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而这些现在都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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