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问他,白河理解过后,答得简短。
白河:『是。』
司马:『死的是你社团的人?』
白河:『是。』
司马:『有收到令人不舒服的消息?』
白河:『是。』
阿飞:『你是撞邪了吗?』
猛然跳出慕容飞的这句话,白河乍似惊醒一般。
撞邪吗?想要提回家的事情,莫名的又不想说,但他对慕容飞还有司马杀生郎,除了怕自己小题大作之外,很少会有不想说的心情啊,奇怪。
想了想,还是回答一下。
白河:『回家时有觉得毛毛的,不过没什么。』
慕容飞没再答腔,换司马继续说话。
司马:『你看完有什么想法?』
白河:『说不上的哪里怪。』
司马:『讲来听听。』
心里有点犹豫,但这犹豫的心情正确来说,应该是挣扎、不想说、烦闷、焦躁,白河忍住不适感,揉了揉太阳穴后,先把信转发给司马他们,白河这才继续打字。
把上述他一些杂乱的想法,大致整理一下后,再说给司马杀生郎他们三人听,白河这才提出疑问。
白河:『我就是想不到哪里怪。』
阿飞:『因为你一直趋向是琵琶的问题。』
慕容飞的回答,让白河讶异的输入反问:『难道不是吗?』
阿飞:『是啊!(摊手)』
虽说文字是没有语气的,但白河几乎都可以想像慕容飞是用那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的语气,笑嘻嘻地给他回答,又是他自己认真了吗?
正想要说些什么,慕容飞这次没卖关子,很快的就出现回复。
阿飞:『是跟琵琶有关没错,但是琵琶只是一个目标物,【抢夺】才是真正的关键。』
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想不透又觉得奇怪的点吗?
白河:『你的意思是,琵琶本身无害,是人为的关系?』
阿飞:『如果这琵琶灵不知内敛,也难辞其咎。』
这会儿,白河又很难直接明了慕容飞的意思了。
白河:『你是指琵琶里有恶灵,故意引人相争?』
阿飞:『万物皆有灵,很多时候,有些事无法以纯恶还是纯善去做绝对区分。单纯就现在看来,我认为这事背后有人cāo控,利用了琵琶。』
司马:『刚那新闻你找到问题了?』
阿飞:『嗯。回来重看一次狐狸录下的影像,确定了。』
白河:『所以这到底是灵杀还是人杀?』
阿飞:『就像我刚讲了,当事情是无法以纯恶还是纯善去做绝对区分的状况出现,就代表双方都难辞其咎。』
白河:『我一瞬间有点混乱了。』
司马:『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两者都有嫌疑。』
握拳一击掌,白河这才明白了慕容飞的意思。
白河:『果真还是司马的话最直接了当明白。』
阿飞:『抗议!我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狐狸:『有。』
阿飞:『臭狐狸,老在这时候才开口……』
狐狸:『说话适时切入重点,才显得精辟,不然你自己问白河。』
白河:『请容许我诚实的回答……有。』
阿飞:『所以派司马去带你正好啊……』
白河:『呃……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请千万别放在心上。』
阿飞:『放心啦,我也没当真,会开玩笑代表你没事了。』
白河:『难道我刚刚有事?』
阿飞:『没事我会说你撞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