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面无表情的相视着她,冷冷的说道,“你最好马上送她去医院,否则她就算没事,也会因为你的拖延而有事!”
李婶愤愤的瞪着他,“不用你教我!别以为这样你就有机会可以逃出这里!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完,抬手朝着容铮的脖子重重的劈去。
容铮被她劈晕。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二十几年,又被弄断了双腿,他还把自己的男人的象征也给自毁了。可想而知,容铮的身体基本已经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又哪里还经得起这么大力的劈打。
李婶把他劈晕并不能让她彻底安心,直接拿了一条绳子将他绑于轮椅上,然后又在他的嘴里塞了一团,以确定容铮就算醒了也不会出声呼叫。
真想不通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太太这般执着。
如果不是太太对他的态度,她非得早早的就把这个男人弄死不可!竟然这么伤太太的心!
在确定容铮绝对放心后,李婶这才抱着容桦离开。
容桦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覃天恩”。
李婶看一眼,直接挂断。
覃天恩听着耳边传来的提示音,脸上略有些迷茫。
容桦挂她电话?不接?
她本来还想跟容桦说说郝晓的事情,既然郝晓不是和她一条心的,那她就把这个包袱推给容桦吧,让她去背着,去利用吧!
郝晓这个女人的心思太深了,也太沉了,竟然把她都给绕进去骗了。
一想到这,覃天恩就有一抹愤怒。
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还把她骗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疑心于她。
可是容桦却不接她电话。
难不成容桦也知道了郝晓这人是个两面派了?
也没听说郝晓住院这几天,容桦有去看过她啊?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覃天恩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副摸不到头绪的感觉。
李婶载着容桦驶车离开,很是谨慎的将铁门全都锁好。
为了以防万一,铁门都是指纹锁的。
这才放心的驶车离开,得赶紧去医院。
李婶的车子驶离很远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树纵后走出来,走至别墅大门处。
一件黑长风衣,头上戴着连在风衣上的帽子,戴着深色的口罩,仅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抬眸阴森森的看着紧闭的铁门,然后视线落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然而树离墙太远,而墙又太高,且围墙上还有防盗网,想要翻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终只能沉沉的看一眼,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作罢。但,这绝对是容桦的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足以用来威胁和牵制容桦。
那一双眼眸阴恻恻的,森冷冷的盯着铁门,浮起一抹诡异的幽森,然后又如幽灵般的离开。
容桦醒来的时候,对视上的是李婶那一双紧张又担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
见她醒来,李婶浮起一抹放心般微笑,正打算出声之际,被容桦先一步。
“你怎么在这!”容桦一脸不悦的盯着她,语气有些凌厉与斥责。
她发现自己是在医院,而且李婶正在病房里陪着她,这让她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所以才一脸凌厉的盯着李婶怒问。
“太……”
“闭嘴!”容桦沉声呵断她,双眸一片阴郁的盯着她,“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去!要是出什么事的话,我饶不过你!”
她是压低了声音对着李婶说的,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是李婶是绝对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
李婶点头,“知道了,我马上回去。放心,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