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田鸟抡臂扭住他的手,给他来了个反铐,顺势一脚给踹地上了。
糖甜不由仰面惊道:“你还会来上两手?”
田鸟拍拍手道:“加上盐咸,你俩也不是我的对手。”
井下和管事冲上前来,拥着他向栅栏内快速退去。
这边,林蕊紧紧拥抱住衣依,泪飞顿作倾盆雨,“衣依衣依”地直喊着。可衣依的脑袋直捣着她的脸,她才发现她的嘴仍被胶布粘着,忙连哭带笑地小心揭去胶布。
蓦然警笛大作,一阵阵急刹车声震耳yù聋,数十名警察持qiāng将田鸟已退进大院的现场团团包围了,跟随在他们身后的是缨子,显然是她报了警。
一名警官在数名手下的簇拥下冲了过来,戴着一副白手套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神气活现地喊道:“我是警视厅的苍白警官,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架挟持人质,弟兄们,全都给我拿下。”
糖甜向他走去,往跟前一站道:“苍白君,你可真会拣现成的,恰恰在田鸟跑了后你跑了出来。”
苍白嘿嘿笑道:“我是接到了报警电话前来执行公务的,早晚岂是我控制得了的。弟兄们,她,她,还有他,涉嫌绑架,全给我带回去。”
他挥手指向林蕊、衣依和尔非连点了三下。
盐咸把他的手一拨道:“你瞎搞什么呀,他们均是我们抓捕田鸟一案的人证。”
苍白怒道:“你反了,竟敢以下犯上!他们是你们的证人没错,但却是我的绑架嫌犯。”
似乎有些骑虎难下地想了想,糖甜才道:“苍白警官,真正的绑架嫌犯是田鸟一伙,他们拦下田鸟的车是找他讨还一样东西。”
苍白道:“我也没说他们是罪犯哪,只是嫌犯而已,我有权带他们回去做调查。糖甜君,治安这一块归我们警视厅管,你呢,也就不要把手伸得太长了,如何?弟兄们,带他们走!”
林蕊、尔非和衣依被带到警署,连讯问带笔录搞完已是深夜。苍白让人把他们往留置所里一关,陪伴他们的就剩密密麻麻的蚊子了。
衣依喊了林蕊一声姐,钻进她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林蕊一边替她赶着蚊子一边安慰着她,她眼泪汪汪地说:“姐,都是我不好,要不田鸟非jiāo出丹丹不可。”
林蕊说:“跟你没关系,全因为田鸟这个老混蛋太狡猾了,只要你没事,比啥都好。”
衣依说:“在迪斯尼我就发现有人跟踪,可缨子说那些人都是他爷爷派来暗中保护她的人,所以我就大意了。”
林蕊取笑她说:“就算你没大意,又能怎么着?跟他们打呀。”
衣依说:“那我会喊呀。”
尔非这时说:“人家既然要逮你,你喊破天也没用,能活着见到你林姐,已经算你命大。”
林蕊抚着她经简单包扎过的伤处问:“还疼吗?”
衣依摇摇头说:“一点点。”
尔非突然长叹一声说:“今天我算领教你俩的姐妹情深了。林蕊当时的那一声喊,喊得我肝胆yù裂的。”
林蕊有所指地说:“那也得你对她有份真情在才行,别人就难得有你这种感觉。”
衣依连忙去看尔非,尔非赶紧转移话题也是想深究地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放在心里没问,你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机缘结识,又怎会产生出这样一种感情的?”
衣依马上说:“想知道?那说起来可就长了。”
尔非说:“反正至少得被关上一个对时,有得是时间,我倒真想听听,你俩谁先说?”
林蕊说:“要论先后顺序,还是我先说吧。那年从部队上退役后,应一个老战友的邀请,我去沿海转了一圈,也就是从那时,对刚兴起的钢管舞产生了浓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