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章未尝不可。”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田鸟故作姿态地说:“可惜呀,我老!”
教主连连摆头说:“老矣?不老,再干个一二十年还是可以的。您老了,不还有正当年的儿子吗?儿子下面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田鸟阁下,这比您弄那个什么借尸还魂起死回生岂不来得快哉?为了这一天,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功夫,阁下您仅仅是出借一下麒麟丹而已,这个算盘您拨得过来吧?”
田鸟微微颔首道:“听起来是不错,为了帝国的光复,可以一试。”
教主大手一挥,慨然道:“摆酒!”
在回程的车里,不知是兴奋得红光满面还是喝酒喝成这样的田鸟拍着坐在身旁的井下膝盖说:“虽然你做了真善美教的卧底,但就这件事本身来说,你干得还是挺不错的。”
井下诚惶诚恐地说:“会长能予原谅,属下感激涕零。属下确实对原会长完全寄托于借尸还魂深感不安,才不得已借助真善美教的势力,去达成我会光复帝国大业。”
田鸟似很理解地说:“我明白,年轻人思想新,敢于闯,我很赞赏。不过,至此之后,你……”
井下立刻接上下半句说:“属下定永远效忠于您,为您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田鸟故作诙谐地说:“我好象在哪儿听过这段台词。”
井下讪笑着说:“一般效忠词都是这样的。”
车子突然“嘎吱”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司机惊慌失措回头道:“主人,我们被人给堵上了!”
井下往外看了看说:“会长,不像是警方的人,估计又是被那教书匠和舞女郎缠上了,我这就去收拾他们。”
田鸟说:“用不着动武,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起啥大浪来。”说着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让井下猜着了,堵他们的正是尔非和林蕊,当然还有盐咸,他正忙着打电话给他的组长糖甜,而伊立则隐身一侧,以防不测。
林蕊走到田鸟的车前,手拿头盔敲着司机面前的风挡喊道:“田鸟先生,请下车吧。”
井下对田鸟说:“您就在车上呆着,我下去对付他们。”
田鸟却说:“既然劳烦她点我的名,是看得起我,我岂能安之若素地坐在这儿?”
井下忙推门下车,跑到田鸟这边把车门打开。田鸟随即下车,镇定自若地对林蕊说:“是这位小姐找我吗?请问有何贵干?”
林蕊见他这样一副德xìng,气得把头盔往他头上用力一磕给他戴上了,喝道:“还装什么蒜?你拿了我们什么就还给我们什么,否则你今天就没个善了。”
田鸟依然不急不徐道:“你说的是麒麟丹?好,只要小姐你不伤害我的xìng命,我立刻叫人把麒麟丹送来。”
林蕊和尔非均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还没等催,田鸟拨了电话出去,对对方说,把他们要的东西立刻送过来。
还没等他收起手机,两辆警车高速驶来停在他们旁边,糖甜从打头一辆车里钻出来,竟冲林蕊喊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蕊冷冷道:“我在干我想干的事,拿回我该拿的东西。”
糖甜掏出手qiāng道:“身为警察,现在我要执行我逮捕人犯的任务。”
林蕊把他的qiāng口往一边拨道:“那也要等我拿到了东西才行。”
糖甜喝道:“你敢阻拦我执行公务?”
林蕊又把他的qiāng口拨正了对准自己的额头道:“我敢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时,仿佛置身事外的田鸟突然道:“你们怎么窝里斗起来了,瞧,这位小姐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来了吗?”
众人回眸望去,一辆轿车飞速驶来,被盐咸拿q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