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因为司徒的法术出了问题,只是有这样的需要。
震散开的魔纹四散飞舞出许多黑气,一化二、二化三……眨眼功夫就已化做千万,全都朝下面投去,不管是冰原还是缝隙中,每一处所在也都没有放过,分明是一种用来找寻的手段,只是看不出与灵觉相比起来怎么样。
“奇怪,我的灵觉居然找不到他,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有死气残存吧?就算是被打成粉末了也不至于一点儿都感就不到啊。”司徒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慕容月柔的问题,眼睛却还是在冰原上四处巡视,看样子他的灵觉果然感应不到,这才会用上了目力。
“嗯?你说的是谁?”慕容月柔还是不知道司徒说的是谁,这才开口问道:“先前的人不是已经死死走走了,留下的不也只有那边那女人了,哪还有别人?你不会是看不见她吧?”慕容月柔在冰原上也只能看到那静站在原地的云揽月,她好像也是正在惊疑先前的这番变化。
慕容月柔本意是想要问司徒事情,可不知怎么搞的,话一说出来却偏偏有股酸味儿,周围这些人却是谁都听得出,不只是慕容天罗忍不住笑,就是了然大师也微笑着轻摇摇头,可惜慕容月柔都未能看见。
“该隐啊,该隐!还能有谁?那老小子弄出这么大事儿,让能力者与妖族伤亡这么惨重,虽然目的是好的,可这事儿总也要给天下人一个jiāo待吧?怎么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总不会人间蒸发了吧?”听慕容月柔在耳边唠叨,司徒这才忍不住朝她大声说道。
慕容天罗本以为姐姐会生气、会委屈,可没想到慕容月柔在听了司徒这样冲自己囔囔非但没有那样,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让慕容天罗也是极为惊奇,倒是了然早已见怪不怪。
慕容月柔也是暗恼自己,好像离了‘先天神算’,自己就变成了个笨女人、傻女人一样,其实她不知道,并不是她变傻了,而是司徒太过于聪明,或者也可能说他们的智慧并不能体现在一个地方,司徒的聪明是体现在对未知事物的推测和已知事物的深入了解,慕容月容却只是对已知的事物有极深了解,在其他方面她完全是可以用‘先天神算’来补充的,这才是司徒觉得她懒的原因。
慕容月柔笨或懒也许别人看不出,他们能看得出的只是她有‘先天神算’,所以她如果想的话就能知道天下事。
“慕容院主,何不推算一下?”司徒还在那四下找寻该隐尸体,了然却是对慕容月柔这样说道:“‘先天神算’并不是教人懒惰的罪魁祸首,之所以变得木讷是因为人的依赖xìng,只要慕容院主能时刻紧记这点,不用放着自己的能力不用,去做普通小女人模样。”
“……”听了然这话,慕容月柔也才脸上微红了红,只是不知是不是被了然说中了心事的原因。
见司徒脸上表情急切,慕容月柔也知道他该是很着紧这事情,了然大师平时话就不多,这时候乐意开口跟她说这话,显然对这事情也有些在意,慕容月柔这才运起异能。
许久没使用过‘先天神算’,再运使起来非但没有觉得生疏,反倒是因为连番大战使得自身力量十分活跃,甚至还有再突破的迹象,再加上最近这些时候脑中所思所想更多了些,对这异能的运使居然也更灵动了许多。只才一运使异能,所有的信息就都猛然往自己的脑海中灌注进来,说是算出的倒不如说是根据现有的信息整合起来的东西,这时候也才体现出其中的‘算’字来。
虽然对自己力量这样的变化感到欣喜,慕容月柔也还没忘记了正事。
虽只是静站,但在她身周的气息却变化得十分古怪,因为司徒离得最近,对力量的变化也是最为敏感,所以不难感觉出她此时的力量是一种‘活’的力量,该是一种产生了自己思维的存在。
“难怪,难怪这女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