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轻轻掩好窗,用嘴轻吹了吹窗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压上来的雪花,梅林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有智慧、有畏惧、有xìng绪,唔,也许还有些其他的什么,反正不管怎么说,情绪这种东西并不是谁想要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就是我也是一样。”
见众人都在认真聆听,梅林也只是稍一顿就又继续说道:“你们是该去恨这个年轻人,甚至于就是我也有些恨他,因为他不但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更是伤了袁非,我们有很多理由去恨他,但是……却不是现在的。”
如果说梅林开始时所说的话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那到现在再说的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恨一个人从什么时候起竟然也需要去分时间分地方了?”
梅林看着他们困惑表情,脸上的笑意也好像更重了几分,看得出他此时比先前的情绪要好了许多,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先前也说过,人与人都只是看似相同、相近,其实如果细去观察,你们就会发现,他们个体间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甚至于不次于人和猪的区别,而在这些个体中,总是有些个最特别,也是最令人觉得意外的,这样的人通常就会被称为是‘天才’,呃,就好比我们的左伯,呵呵。”见被自己提及名字,脸上也有几分不好意思神情的左伯,梅林也颇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他知道左伯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不要太过份去比较,‘天才’这个词儿实在是让人有些用烂了,这才会造成了‘天才’与‘天才’间的巨大差异,与大多数所谓‘天才’比起来,我们的左伯才是正牌的,呵呵。”梅林心情非常好,此时怕是一个不熟悉他的人在这里也一定不难看出,更别提现在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
“这个叫司徒的年轻人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天才,他更是一个奇才、鬼才,或者说怪胎、妖孽,想必这样的形容能使得你们的心情稍好些吧?”梅林难得的也玩起了抠字眼儿的游戏,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白纸,好像在感受着什么一样,“别管对于他,我们该给予怎样的称呼,又或是该有什么不一样的对待,这些倒也都有些继续观察下去的价值,说不准他正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也有可能。”
“嗯?”左伯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出疑惑声音,虽然及时止住,但也落到梅林耳中,他这才又从桌面上拉起目光,好笑的看着左伯,不得不说这个年轻人现在确实是被司徒给折磨的不轻,只要一有人提及有关司徒的事情,他就会变得与平时有些不大相同,‘司徒’这个名字就像是左伯头上的一个‘紧箍咒’一样管用。
梅林对于手下人的了解怕是比他们对自己的了解要多的多,对左伯这个自己当成儿子看待的年轻人也更是如此,但现在他却没有再去说什么,他知道并不是每每当问题产生时,有自己从旁解决就是好的,许多时候有些个‘槛’还是要靠他们自己才行。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我们的这个妖王在不长时间以后,应该会以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该隐面前,真是令人期待呢……”
“您是说他去了极北之地琉璃宫?!”梅林的话音也只是稍一顿,左伯便再忍不住,急声问道。
“不错,就是那里,琉璃宫!真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再带给我些惊喜,如同前次只身挡下百万妖军一样,真是太有趣了,我都必须得承认,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梅林轻拿起桌上余下几页白纸,在众人的盯视下,白纸就全都不见,只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信封,细心去看不难发现,这信封正是先前让侯健送出的那个,梅林这边才有这动作,最多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房间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难猜出来人身份,果然,在听得了梅林应声后,侯健就已像是一阵风一样吹了进来,“不好了,大人,信,你让我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