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一切都‘写在脸上了’也不过份,司徒只看她表情就知她心中的大概想法,“你们是不是想:‘什么司徒?不过只是个小人物罢了,别说是我们任意拿捏,就真是想要杀了他也不过只是抬抬手罢了,只要我们想,他就绝逃不出我们的手心,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不过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罢了,哪用什么理由?顶多也就是随便编个理由就好了,难不成还真的会有谁来质问自己不成?根本不值得来麻烦我们。’对不对?”
“……”
见迦多洛雷丝依旧不说话,司徒便又自顾自往下说道:“原本我也以为你们很强大,甚至于我曾经也以为你们这种庞然大物,根本就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战胜的,正是这个原因,我才不得不一直在逃亡,没完没了的不断逃亡,并不是因为我想,而是因为我怕,没错,就是怕,我根本就不像别人认为的那样胆大,才会总是与你们这些大组织大势力唱反调,我只是害怕,我害怕被你们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所以才会不断的逃,在逃的过程中又不断继续‘招惹’你们……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司徒的话一向就不算少,但说出来的话,真正有用的确实不多,可以说他平时甚至是只会去说一些个废话,但不表现他就不会去说这些心理话,只是懒得去说罢了。
你让他去跟谁说?对自己亲自的人说,肯定会让他们担心,跟自己的敌人说,好像又没有那个必要。今天才算是司徒抓到的最好机会。
迦多洛雷丝是联合议会的一方大员,一个真正在联合议会中能说的上话的人物,司徒满腹的牢骚跟谁去发也比不上跟她去发好,不错,别看司徒现在表情看上去很是气愤,其实从根本上来讲,他其实就是在发牢骚。
迦多洛雷丝虽然不是很清楚,司徒为什么要跟自己来说这样一番话,但她却知道司徒是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这次看来不只是败了,眼下看来想要逃脱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天兵显现!”
既已知这次事情必不会善了,迦多洛雷丝也就再不做多言,不见手上如何用力,手中长刃就已被其一把拉起,舞动间好似成了一个明亮月轮,只是轮转间,长刃就已是带起数道残影,当她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上面时,长镰终于好像一个巨大风车般急速旋转起来。
在她附近的一些草木土地颤动间,就已纷纷远离地面,凭空飞到了半空中,迦多洛雷丝身周也好似成了一片空dàng绝域,一切看得见的事物都摆脱了得自外界的引力,浮到了半空中,但她也只是在那自顾自的转动巨镰,却是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唔,有古怪。”司徒虽然还看不出她这番举动是什么用意,但也能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
除了迦多洛雷丝身周外,旁处的气场根本一丝变化也没有,但他想要有什么动作,却能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阻力,这阻力也不知来自何处,反正司徒想要有什么动作,都要比原本慢了许多,倒也像是‘天之尾羽张’那样的效果。
“显!”
迦多洛雷丝手中长镰空转了许久,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此时再看她手中已是空无一物,往她头上看去才发现,原来那把巨镰已经悬在了她的头顶,只是此时早已经停下。
“……居然‘活了’?!”
司徒等人一直就注意着那边变化,是以那边只是刚一停下,众人立即便心生感应,最早发现异样的还是刚刚才落到司徒他们一旁的艾lún坡与麦格豪威尔,先前受巨镰上那股大的出奇的阻力,两人也不能马上落下,待得迦多洛雷丝手中离了这把巨镰,他们才能够稳稳的站在司徒他们身边。
经两人出言提醒,身旁这些人也都惊觉是有些不大对劲儿。原本作为一件器物,这巨镰就算再如何厉害,就算是里面有器灵的存在,也不过只是一件死